“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當然是從閣樓下去啊!”俾斯麥一臉理所當然。
“你怎麼知道他在不在?”
“大家長還能不在自己辦公室?”
“你老闆就從不出門是吧?”
“我也沒老闆啊......”
拉普蘭德仔細一想,好像人家之前確實沒有老闆,人家一直給自己工作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總之我們現在在他們總部的房頂,不愁他不來。”
“你的意思是......”
“開殺就完事了唄。”
於是少女們檢查了自己的手槍,確認無誤後,順著樓頂的樓梯,兩人下到了閣樓。
一個看著有點憔悴的中年魯珀男人正蹲在牆角,抽著不知道多少錢買來的便宜紙菸,恰好俾斯麥推門進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地對視著,俾斯麥先反應過來,一拳打在魯珀的鼻子上,緊跟著兩拳也向著後者的面門砸去。這個上來抽菸摸魚的可憐魯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三拳撂倒,被拉普蘭德用塑膠手銬銬上,臉朝下,趴在地上。
“看我幹嘛?我也沒想到這裡會有人抽菸啊。”拉普蘭德對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俾斯麥說。
“沒怎麼,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拉普蘭德從地上撿起那個人沒抽完的煙,隨手按滅,“啥人啊,抽菸都捨不得抽好的。”
俾斯麥則從背後抽出兩根棒球棍,其中一根丟給拉普蘭德。她們沒想著屠屠一整個家族,俾斯麥又沒什麼護著自己的大勢力,外來人這麼做肯定屬於是挑戰敘拉古的既有秩序,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她們沒有直接物理意義上的仰仗干戈。
“行啦,繼續吧,把這一整個建築打一遍可不是啥簡單事。你從另一邊下,從一樓等我。”俾斯麥開門,回頭說。
然後轉頭就看見一個高個子男人臉貼著自己,嚇得俾斯麥下意識提膝猛擊。
電炮對一個男人來說可不只是心理上的屈辱,還有肉體上的極致痛苦。男人既然沒有足夠的反應能力躲過這一下狠的,那就只能倒地承受這直入靈魂的痛感。房間裡剩下的四個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他先湊過來的!”俾斯麥指著躺在地上打滾的人,辯白道。
那四個人顯然不聽俾斯麥的解釋,其中三個抄起桌子上的匕首,轉了幾個花,正手握住,分三個方向朝俾斯麥夾攻而來。
側身躲過第一個刺來的匕首,俾斯麥左手從攻擊者腋下穿過,按住對方的肩膀,手中球棍一端用力搗在他的胃部,隨後一把將其推開,反手一棍向右掃去,逼退右邊的家族成員,迅速回身,球棍橫在身前,向上格開刺來的匕首,搶先一步,右手保持招架姿勢,左手握拳自下而上一記勾拳,試圖打他的下巴。那個人明顯也是有一點格鬥經驗的,抬手抓住俾斯麥的拳頭。俾斯麥力氣本來就小,魯珀男人用力把俾斯麥推到牆上,兩人就這樣在牆邊角力。被棒球棍擋住的匕首緩緩下落,馬上就要碰到俾斯麥的眼睛,俾斯麥故技重施,提膝想要再來一發電炮。在見識到同伴的慘狀之後,那個家族成員當然會有所防範,同時提膝,和俾斯麥的腿撞在一起。這一撞卻把男人一直吊著的勁給撞沒了,俾斯麥一發狠,推開男人,雙手掄動球棍順勢砸在他頭上。
剩下的兩人此時也已緩過勁來,左右夾攻直取俾斯麥。
“怎麼這麼麻煩啊......”俾斯麥心說。左邊的家族成員匕首已然刺至,俾斯麥抬起球棍,往那人的手腕上砸。好巧不巧,砸在了刀刃上。鐵質的球棍勢大力沉,這一磕竟把匕首磕飛出去,插在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把手旁,嚇得那個想要偷偷溜出去搬救兵的家族成員趕忙縮回了開門的手。
就算是其中一人已經丟掉了武器,俾斯麥用著不擅長的棒球棍時面對兩個家族高階幹部也有些力不從心,只能說略勝一籌,卻做不到碾壓。俾斯麥雖沒有越打越急,但她的棒術本就不算精湛,打到後面乾脆不顧章法,胡亂掃,胡亂砸。這一下突然變招倒是打了剩下兩名成員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急切地想從俾斯麥的棒法裡面找到些許規律,但是俾斯麥現在出招完全沒有規律啊!
亂拳還能打死老師傅,更何況亂棒呢?俾斯麥這下不顧體力不顧章法,把兩人逼得連連後退。赤手空拳被打掉了武器的那個心一橫,瞅準時機向前探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橫掃過來的球棍。俾斯麥猛地一拽棒球棍,球棍沒拽來,倒是把對手拽倒了身前。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