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什麼?”韓千葉表情期待。
“既是輸贏之比,那就有很多手段可以用。”
韓千葉道:“我父跟陽教主有約,如何比試,由我做主!”
“那就更簡單了,你跟我說說明教吧。”
韓千葉心念父仇,對明教的內部瞭解詳實,還有總壇光明頂的地形他都聽父親說過。
“等等,你說光明頂有一碧水寒潭?”
“對,碧水寒潭的潭水冰冷刺骨,酷暑時溫度極低,到了冬日,那潭水結冰,縱然武功再高,也不能在裡面堅持一時半刻。”
林煥道:“光明頂在崑崙山,有這種寒潭倒也不足為奇。”
韓千葉道:“陽頂天武功高強,明教又勢大,我知自己人微言輕,但父仇不可不報,就是拼了我這條命……”
“哎!說什麼拼命,不至於。”林煥阻止韓千葉說喪氣話。
“這樣,就將這寒潭定為比鬥之處,我教你閉氣之法,再傳你一門內功,讓你在水潭中堅持久一些,但我不知道陽頂天的水性如何,你能不能贏,我不敢保證。”
“夠了夠了,林兄弟受我一拜!”
林煥穩穩抓住韓千葉的肩膀,笑道:“這等小事,何必拜來拜去。”
韓千葉爽朗大笑,然後道:“對我來說這不是小事,對了,林兄弟多大了?”
林煥摸著自己滿臉的鬍髯,道:“你覺得我多大?”
“聽你的聲音,不超過三十歲。”
林煥苦笑道:“三十……”他沉默片刻,問韓千葉借了一把匕首,對著銅鏡將自己臉上的鬍鬚颳了個乾乾淨淨。
韓千葉語氣驚訝:“原來你這麼小啊!”
“你就當我二十吧。”
林煥知道,即使說他已經好幾百歲也沒人敢信。
韓千葉道:“小小年紀說話卻老氣橫秋的,太華後人都這麼與眾不同嘛?”
“韓兄,我們去海邊吧,我教你閉氣。”
二人勾肩搭背往海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