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此事,要是知道還不回全真教,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回不來。
小龍女道:“玉陽子道長的下盤很穩,那回疆人連續幾棍都打空了。”
林煥道:“名字有可能起錯,外號肯定沒錯,鐵腳仙嘛,王處一的功夫連丘處機都讚歎。”
“怎麼稱讚?”
“九夏迎陽立,三冬抱雪眠。丘處機喜歡寫詩,這兩句就是了。”林煥說罷,又道:“有空我問問丘處機,還有沒有什麼新詩。”
梅超風問道:“你和全真教這是和解了?”以前林煥提起全真教的人都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來上一劍。
“我仍舊看不上他們。”林煥眉眼釋然,笑道:“只是,算了……”
李莫愁道:“因手下死絕不接受師祖,這種理由,師叔不覺得太牽強了麼?”
“並肩作戰的袍澤接連戰死,只留他自己一人獨活,那種感覺我雖沒經歷過,卻能想象出是何等的痛楚孤寂。我永遠不會原諒王重陽對師父的傷害,可他畢竟已經死了這麼多年。”
小龍女看著臺上王處一施展金雁功躲避馬光佐的攻擊,忍不住道:“那一劍明明可以回身側劈挑飛銅棍,為何王道長一直躲避?”
林煥道:“你看得出來破綻,王處一可沒那個眼力,且看著吧,不是分生死的比試就是拖拖拉拉。”
“這要打到什麼時候?”小龍女語氣不滿。
“現在一百招過後了吧,估摸著五百招開外,看誰先氣力不濟。”林煥說著,抬手揉了揉右肩。
梅超風看到了,她皺了下眉,壓住懷疑之心,想不通自己怎麼會突然睡著。
林煥連喝三杯茶,場上終於分出勝負,王處一和馬光佐氣喘吁吁分立兩邊。
馬光佐哈哈大笑,爽朗道:“我輸了!”
“是我輸了,馬兄神力!”王處一丟掉手中坑坑窪窪的劍。
林煥道:“此為平局!”
雙方皆無異議,下場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