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除惡務盡。”
梅超風道:“又是名門正派。”
“哈哈哈!不是,現在的名門正派,屁股都不乾淨!”
“走吧。”梅超風往海邊走去。
“你不在這裡住幾日?”
“不了。”
二人重新上船,林煥道:“我們回中土,去一趟武當山。你那門功法,我想用來救兩個人。”
“好。”
“我這三十多年大部分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閉關,偶有兩次在江湖上行走,認識一些……”
林煥趁機把自己遇見的人和事與她分享,梅超風沒嫌他囉嗦,靜靜聽著。
“……你的經歷真豐富。”最後,梅超風擠出這句話。
“走哪都能遇見為情所困的男男女女,立場不同的正魔兩道。我最可惜的是,那時你不在。猜測陽頂天為何失蹤,看到張翠山自刎,我多想你就在我身邊。”
林煥說著一拍掌,道:“你的鞭子你的玉呢?!”
“沒了。”
“哦……”林煥把玉蝶劍解下來,親手圍在梅超風腰上,微笑道:“明教天外隕鐵所鑄,玉蝶劍,裡面包著一根梅枝。”
“我於劍法並不精通。”
“哼,你現在還用什麼武器啊,一句話就讓人乖乖就範。如今的武學傳承不怎麼樣,很多都失傳了,沒出現什麼厲害的高手,就一個張三丰還有點意思。”林煥儘量用自然的語氣消除她的陌生感。
數日後,二人上岸。
林煥買了匹馬,雙人同騎,他摟著梅超風感慨道:“當年我們從絕情谷到和林城,從和林城再到終南山,那漫長的旅途,要是也能抱著你該有多好。”
“再說這些有的沒的,別怪我對你用幻音。”
這不解風情的女人!林煥心裡想,不敢說,默默往武當山的方向駕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