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鴆,顧鴆!這!”剛從二層下來,顧鴆就看到白幽月在對著自己揮手。
一下來就看到白幽月,顧鴆不由得感受到心情愉悅。
今天的白幽月,身穿白色長裙,外面是一件淺藍色的長袖外套,更顯青春靚麗。
一下幽靈塔,就看到白幽月,顧鴆能想到白幽月這一週多半每天都是如此。
在這一刻,顧鴆的內心產生了明顯的悸動。
“實在抱歉,這麼晚才下來,讓你久等了。”
“沒事沒事,應該的應該的,你還沒吃飯吧,走吧,我讓道館工作人員給你準備好了。”
“啊,你一說確實是有點肚子餓了,在裡面淨吃速食了。”
聽到白幽月和顧鴆兩人旁若無人地聊天,靈言幽實在是忍不住地發聲打斷兩人:“咳咳。”
顧鴆其實第一眼就已經看到靈言幽,不過一糙漢子哪有白幽月好看。
本末倒置的事情咱不能做!
“啊,顧鴆,這位就是我哥,靈言幽。別看他不怎麼說話,人還是挺好的。”
白幽月聽到這飽含深意的咳嗽聲,小臉又紅了起來,為了掩飾,急忙向顧鴆介紹。
“你好,顧鴆,是幽月的朋友。”
突然之間,聽到顧鴆叫自己幽月,白幽月的兩隻小耳朵不由分說地抖了兩抖。
沒有制止,沒有反駁,直接預設。
“你好,靈言幽。”
靈言幽對於不相熟的人,永遠是冷漠少話。
顧鴆對於靈言幽的印象就是一身黑的冷冰棒。
完全沒有自己陽光開朗。
靈言幽對於顧鴆的印象就是,眯眯眼表面溫柔實則腹黑的陰險怪。
但兩人並不討厭對方,因為,相互間能感受到對方對白幽月的情感。
三人邊走邊說,一路上是顧鴆和白幽月在講話,靈言幽只有偶爾會接一嘴。
到幽靈道館後,顧鴆和白幽月前往道館食堂吃飯,靈言幽則是繼續做快樂的牛馬去了。
“幽月,你哥這眼睛是怎麼回事?”
顧鴆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畢竟靈言幽眼睛上的黑布是如此的明顯。
白幽月也習慣顧鴆叫自己幽月,或者可以說,這正是白幽月所期望的。
“我哥他被鬼婆婆撿到時,就已經是雙目失明。經醫生診斷,再無復明可能。
你別看他現在在靈西市來去自如的樣子,這是他從從小摸滾打爬鍛煉出來的。
你別看他現在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我總感覺他的內心被一層濃濃的屏障籠罩著,除了我和鬼婆婆只在,他不會對任何人露出笑臉。
有時候,我和鬼婆婆真的擔心他魔障了。”
白幽月說著,眼神憂愁。
雖然倆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但白幽月也可以說是靈言幽一手帶大的。
白幽月被鬼婆婆帶到幽靈系道館時,才是一個兩歲的女娃。
靈言幽那時候已經10歲,平時鬼婆婆不在時,都是靈言幽帶著白幽月,不論是吃飯,活動,寸步不離。
所以,對於白幽月來說,長兄如父真是實至名歸。
瞭解到這些後,顧鴆心裡不禁對靈言幽更加地重視。
不僅僅因為靈言幽是白幽月的兄長,更為顧鴆在靈言幽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氣勢。
靈言幽,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顧鴆對於自己的需要非常明確,不論是對於自己道路的規劃,亦或是自己的感情。
其實靈言幽也好,白幽月也好甚至顧鴆。
三人相似處太多了。
同樣的孤兒,同樣的被收養,同樣的天賦出色。
三個人更是同樣的內心的封閉,只是表現出來的形式不一樣。
靈言幽對外不苟言笑,白幽月對外冷若冰霜,顧鴆對外則是眯眼微笑。
三人真的很像…
顧鴆一手拉過白幽月的左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白幽月儘管有被顧鴆的動作嚇了一下,不過,白幽月同樣明白自己內心的想法,沒有掙脫,反而同樣五指緊握顧鴆的右手。
原本還怕自己貿然的行為會驚到白幽月,顧鴆甚至都做好應對白幽月掙脫後的尷尬氣氛。
在感受到右手的壓力時,顧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兩道身影肩並肩,悄然間雙雙揚起有感幸福的嘴角。
兩顆原本都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