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當他睜開眼睛時，清涵卻沒什麼變化，而是再次快速寫出了一句話。
“誰是同夥？”
沐玉書幾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明明問的是蓮子的事，怎麼扯到這個事情上？
但是他不敢說，一旦把洛芊華給賣了，憑那個丫頭記仇的毛病，此後好長一段時間，他日子應該都不會好過。
但是清涵卻歪著頭笑了起來，指尖又滑動幾下。
“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同意。”
沐玉書心裡咯噔一下，這下可是被清涵拿捏住死脈了，怎麼感覺這丫頭從睡夢中醒來後變得圓滑不少？
他在心裡衡量了一下兩件事情的重要性，最後還是將決定將洛芊華給賣掉。
“是芊華……”
想象中的應激反應並沒有出現在清涵的臉上，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用食指輕輕敲擊腮幫子，隨後點了點頭。
“那八師姐呢？”
沐玉書有些搞不懂這關顏瑞雪什麼事，不過她昨天確實又路過。
“她沒參與，應該不知道，不過昨天我們將你送回去的時候被她看到了。”
聽完沐玉書的解釋，清涵再次點點頭，這樣就對了嘛，怪不得她看三個人的眼神都不太對呢。
那麼知道都是誰發現她的小秘密，她心裡就有底了。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四師姐洛芊華了，除了她大嘴巴，其他的師兄師姐應該都沒什麼問題。
沐玉書一直看清涵思考的模樣，有些迫不及待問道：“怎麼樣？蓮子那事，你答應嗎？”
清涵倒是沒怎麼在意，她直接就寫道：“大師兄同意，我就同意。”
這種事情她完全不在意，因為比起蓮子，比起宗門，夜鳴崖在她心裡的分量明顯要更重一些。
只要這件事能讓大師兄開心，那她完全沒意見。
見狀沐玉書鬆了一口氣，又解決掉一個難關，現在應該就只剩門內弟子和大師兄那關了。
而後，清涵再次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沐玉書搖了搖頭。
清涵快步走出大殿，卻在大殿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咳咳兩聲引起了沐玉書的注意。
當確認沐玉書看到她之後，她便在嘴上做出了一個拉鍊的動作。
然後沐玉書立刻閉上了嘴，然後用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