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笑道:“莊主的書房擺設都還未變過。”
“這裡住的不多,自然沒什麼變化。”蕭策淡淡道。
侯奕笑了笑:“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現下也一晃過去這麼多年了。”
“今非昔比了,日後也還是要靠相爺多多照顧了。”
兩人寒暄幾句,侯奕才道:“那兩個孩子被放了血,但是死的時候應該是被迷暈了,一點掙扎的痕跡也沒有。”
蕭策聽了皺眉,問道:“那傅睿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又是怎麼回事?”
“致命傷也是脖子上的刀口,放了許多血,但是應該是醒著的時候做的。但她身上還有別的劃傷,那兩個孩子是沒有的。”
侯奕說著頓了一下,然後道:“不過現場並沒有看見很多的鮮血,當時傅睿被發現的時候,身上臉上還有床上是有一點,但是也只是看著駭人,並沒有多少。”
“就是說還有的血不見了,那兩個的孩子血也是。”蕭策聽了問。
侯奕點頭,他道:“你的人可有查出什麼東西來?”
“還未曾有什麼線索,事情發生的突然,看樣子又是蓄謀已久,背後人定是不會讓我們這麼簡單就找出來。”蕭策說著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張京城地圖來。
“你也說過了,城門守衛並未看見過有什麼馬車出城,這些日子又加強了守備,那人更是不會選擇這個節骨眼出城,那他們現在就還在城內。”蕭策說著,將地圖展開,從一邊拿了筆在地圖上畫了兩個圈,一處是傅睿出事的酒樓,一處是作業遇見兩個孩子屍體的地方。
一個在東城一個在西處。
他提筆又將兩處連了起來,道:“如若是拋屍這樣的事情,他們定會小心行動。孩子的屍體帶著目標定不會小,如若他們走的不遠,便是在這兩處中間的位置。”
侯奕皺眉看去,只道:“今夜開始便有士兵在城中巡邏,陛下昨日得知又發現了屍體之後直接下令,如若有可疑人士即刻捉拿歸案,不得包庇。”
“那傅睿呢?”蕭策問。
侯奕道:“在大牢裡待著呢,想來再調查幾日發現他確實沒有嫌疑便就放出去了,只是不明白為何要挑中了傅睿下手。”
“興許是他倒黴吧。”蕭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