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因此梅無雙看上去有些女相。
冷明珠將自己眼神收回來,就聽見身邊的蕭策道:“問這麼多,你們梅鶴山莊倒是沒有侍衛了,瞧上我這個了。”
虞婉看了蕭策一眼,對梅無雙說:“不過是路邊遇見她的時候正巧家裡出了事,覺得根骨不錯,便問了一句願不願意去瓊陽山莊,這便將人帶來了。”
梅無雙好奇蕭策為何處處護著這人,但見蕭老夫人也幫著解釋,只能撇撇嘴繼續去找蕭策。待兩人還沒打幾句嘴仗,紈曲便從外面進來,衝著梅鶴夫人和梅無雙行了一禮,這才對虞婉道:“老夫人,都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
冷明珠自然是不能與他們同桌的,冷老夫人叫她過來,似乎也就是讓梅夫人看上一眼,看完便也打發她回去了。
回到自己房裡也已經備上了飯菜,冷明珠剛剛在桌邊坐下,便聽見房門被敲響。她走過去開門,便見著一個小丫頭端著托盤站在門口。
“莊主吩咐送來的。”那丫頭只說了這一句,等著冷明珠接過托盤便退下了。
冷明珠端著東西回到桌邊,開啟一看卻見都是肉,連著湯裡面都帶著肉丸。
一時似是心中廢墟上點了一簇小火苗,暖暖的亮亮的,冷明珠抿著嘴笑了一笑,坐在椅子上動了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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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庭下葬那日蕭策未去,冷明珠依舊在客棧裡練劍,等著她休息的時候,蕭策突然問了:“你覺得會是陶飛光嗎?”
冷明珠擦汗的手一頓,隨即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若是對親父也能下手,他便也不配為人了。”
蕭策笑了一聲說哪有這麼簡單呢,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怎的就覺得陶飛光不配為人。
見冷明珠面上的表情仍舊是那副樣子,他便將陶飛光母親的事情同冷明珠說了一遍,這才見這人又垂著了眼睛嘆息一聲。
“若你是陶飛光,你會如何?”蕭策問冷明珠。
冷明珠沉默許久,道了一句:“不知道,我本也不是陶飛光,也不須去想這些。”
蕭策笑了,沒有再問,只叫她晚上跟著紈曲出去,到時候聽著紈曲還有梅無雙的吩咐便是了。
晚間的時候,丫鬟送來了一套夜行衣叫冷明珠換上,說是莊主的吩咐。
等著她收拾好,一開啟門便見紈曲穿著一身黑靠著牆等著。
“走罷。”紈曲領著她下樓,從這客棧後院的小門走了出去。已經是夜深入夢的時候,刮來的夜風像是帶著刀,一刀一刀割著皮肉。
梅無雙正在牆角等著他們,他看了紈曲一眼,道:“今日怎麼你也來了。”
“老太太吩咐,我自然要來。”紈曲道。
冷明珠聽見窗子響動的聲音,抬頭一看,便見蕭策正在窗邊向下望著自己三人。
他發冠拆了頭髮散在肩上,像是準備休息,身上也只披了件外衫,因著推窗姿勢手腕露出一截皓白,在黑夜裡格外顯眼。
冷明珠看著他,從那開著的一點窗透出來的暖黃燭光,照亮了蕭策的臉。他見樓上的人突得笑了一下,心中一動,覺得這天夜色似乎也不是這麼暗了。
窗戶很快合上,三個人踩著輕功向著陶家山莊的後山去。梅無雙落後一些,他看著冷明珠的步伐,只覺得眼熟又不知在哪裡看過。
這樣想著,便又落後了一些。
紈曲回頭喚了一聲,叫他快些。這才晃了晃頭,認真趕起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