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胥氏部落充滿歡聲笑語之時,有巢氏部落正處於一片忙碌的景象之中。
有巢女正忙著喂小牛犢子,她的臉上帶著認真和專注的神情。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幾縷髮絲被汗水沾溼貼在臉頰上,但她顧不上這些。她一手拿著裝著乾草的籃子,一手將乾草遞向小牛犢子,嘴裡還溫柔地說著:“小牛啊,多吃點才能快快長大呀。”她的眼神裡滿是慈愛,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小女媧像個活潑的小尾巴一樣跟在有巢女身後跑來跑去。她的眼睛裡透著好奇和興奮,兩條小辮子隨著她的跑動一甩一甩的。她笑嘻嘻地說:“媽媽,我來幫忙啦。”她那稚嫩的聲音充滿了活力。當看到媽媽忙著遞乾草,小女媧趕忙跑到一旁抱起一小捆乾草,遞到媽媽跟前,眼睛亮晶晶的,小臉因為激動而紅撲撲的,急切地說:“媽媽,乾草來啦。”
小牛犢子正在柵欄中不停咀嚼著乾草。它的嘴巴有節奏地一張一合,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那聲音在安靜的角落迴響。小牛犢子的大眼睛黑溜溜的,透著滿足的神情,耳朵偶爾還抖動一下,尾巴悠閒地左右搖晃著,彷彿這乾草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關著小牛犢子的柵欄是由一根根粗壯的木頭搭建而成的。木頭的表面有些粗糙,卻被打磨得沒有尖銳的邊角。柵欄周圍是一片小小的空地,地上鋪著一些乾草,有幾塊石頭散落在邊緣。旁邊有一棵大樹,大樹的枝葉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綠傘,為柵欄遮擋了一部分陽光。一些藤蔓順著樹幹蜿蜒而下,部分纏在了柵欄上,給這個角落增添了幾分自然的氣息。
老舅一臉嚴肅,他忙著指揮族人們埋葬有巢鳥人的屍體。他的眼神中帶著悲傷和敬重,聲音低沉卻堅定有力:“大家小心點,我們要讓他安穩地入土。”他揮動著手,示意人們將裹著有巢鳥人屍體的布慢慢放入挖好的墓穴中。族人們表情凝重,默默地聽從老舅的指揮,挖土的動作都很輕緩,彷彿怕驚擾了逝者。
虎赤和另外一撥人正忙著收拾昨夜和猿人們打鬥散落在地上的武器。虎赤皺著眉頭,表情有些懊惱,他一邊撿起地上的木棒,一邊抱怨著:“這些猿人,把咱們的武器弄得這麼亂。”他的同伴們也是一臉疲憊卻又認真的樣子。他們的眼神在地上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件武器。
在收拾的過程中,他們一邊把散落在地的武器撿起來,一邊還在對被猿人們破壞的武器加以修理。虎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拿著一把斷了柄的石斧,熟練地用藤條重新捆綁著,他嘴裡咬著藤條的一端,含糊不清地說:“這把斧子還能用,修好了還能派上用場。”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旁邊的人也在修理著其他武器,有的人拿著被砸彎的長矛,用力將它掰直,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嘴裡嘟囔著:“可不能讓這些武器就這麼報廢了。”
有巢氏部落中,懶人們正忙碌著埋葬有巢鳥人的屍體和收拾被猿人擾亂後的部落。他們一臉嚴肅,雖然動作有些遲緩,但也盡力在完成著自己的任務。而女人們則帶著孩子在一旁玩耍,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一位年輕的女人抱著自己的孩子輕輕搖晃著,眼睛裡滿是慈愛,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小寶寶,睡覺覺,夢裡有那小花貓。”旁邊幾個稍大些的孩子在地上玩著石子,女人們在一旁不時叮囑著:“小心點,別摔倒了。”
忙碌的一切終於結束了,虎赤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睛看著有巢女,有巢女正溫柔地給小女媧梳著頭髮,那畫面充滿了溫馨。接著虎赤又扭頭看向小女媧,小女媧正笑嘻嘻地玩著自己的小辮子。隨後他的目光移向老舅,深吸一口氣後,表情堅定地說:“老舅,我打算離開部落,重新去探究這黑森林。”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眼神中透著一種對未知的渴望。
老舅聽了他的話,微微皺起眉頭,眼睛裡滿是疑惑和驚訝。他向前走了一步,語氣中帶著關切問道:“虎赤啊?你來我們有巢氏部落也已經生活長達七年了,怎麼突然就想到要離開呢?”他的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既有對虎赤離去的不捨,又有對他這個決定的不理解。
有巢女聽到虎赤的話也抬起頭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裡帶著擔憂。她看著虎赤,輕聲問道:“虎赤,那你接下來又打算去哪裡呢?”她的表情有些緊張,似乎不希望他去太危險的地方。
虎赤撓撓頭,眼神有些迷茫又有些堅定地說:“有巢女,我自己也不知道將要去哪裡,只是覺得一個地方待得太久了,應該出去看看。這黑森林有著太多的秘密,我想要去探尋。”他的目光望向遠方的森林,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未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