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們的部落更好地生存下去。如果我們殺了他,部落可能會陷入更大的混亂,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辦呢?我們不能因為傳統的問題就傷害一個一心為部落的人啊。”
阿蘭她們聽到阿芝在為老舅說話後,頓時憤怒起來。阿蘭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她猛地站起來,指著阿芝吼道:“阿芝,你這個叛徒!我們本是一起守護部落傳統的姐妹,你怎麼能為老舅說話?他想搶奪我們的權力,你難道不明白嗎?”
其他女人也紛紛站起,眼中滿是怒火,嘴裡叫嚷著:“阿芝,你背叛了我們,你將受到懲罰!”
此時,她們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雙眼圓睜,像是要噴出火來,嘴唇扭曲著,露出緊咬的牙齒,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不停地抽搐著。
阿芝看到她們這個樣子,瞬間被嚇得瑟瑟發抖,連連後退。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聲音帶著哭腔說:“阿蘭,你們冷靜一點,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這麼衝動,老舅他沒有惡意的。”
阿芝見情況不妙想要放聲大叫,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來救自己。然而,幾個壯女人們迅速衝了過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阿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四肢拼命地掙扎著。一個壯女人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你再叫,現在就殺了你!”
阿蘭此時眼睛發紅,她大喊一聲:“她既然背叛了我們,就不能留她。殺了她,讓她知道背叛的下場!”壯女人們聽到阿蘭的話,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一咬牙。有的按住阿芝的手腳,阿蘭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骨刀,高高舉起,在阿芝驚恐的眼神下,猛地刺進了她的胸口。阿芝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不動了。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阿芝躺在血泊之中,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和不甘,死不瞑目。
阿蘭她們在把阿芝殺害之後,圍在阿芝的屍體旁,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驚恐和慌亂。
阿蘭先開了口,她的聲音有些嘶啞,眼睛在周圍掃視著,似乎害怕被人發現,“我們……我們得趕緊把阿芝埋了,不能讓別人看到。”她的手伸出去,試圖扯過一些枯樹葉。
一個壯女人皺著眉頭,有些猶豫地說:“阿蘭,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阿芝她……她其實也沒做錯什麼啊。”她的眼神裡有一絲愧疚。
阿蘭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大大的,憤怒地呵斥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她已經背叛了我們,她要是活著,肯定會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老舅的,我們都會完蛋的!”
另一個女人也附和著說:“是啊,阿芝她既然選擇了老舅那邊,就不能怪我們心狠。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剛才提出異議的壯女人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阿蘭繼續一邊用枯樹葉覆蓋阿芝的屍體,一邊喃喃自語:“阿芝啊,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們一條心呢?你這是把自己逼上絕路啊。”
一個女人一邊幫忙,一邊輕聲說:“希望她不要怨恨我們,我們也是為了部落的傳統。”
阿蘭冷哼了一聲:“她都背叛我們了,還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在乎她的感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處理乾淨,別留下任何痕跡。”
在眾人的手忙腳亂中,阿芝的屍體漸漸被枯樹葉掩埋,只留下一片看似平常的地面,彷彿這裡從未發生過任何罪惡的事情。但此時,每個參與的女人心中都五味雜陳,她們都清楚,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阿蘭她們剛剛掩埋好阿芝的屍體,山洞裡傳來老舅的聲音:“阿蘭,你們快點進來吃烤肉啦,今天的肉可新鮮呢。”
阿蘭聽到老舅的話後,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大聲應道:“哎,來啦!”她清了清嗓子,眼神裡還殘留著一絲慌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對著周圍的女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鎮定。
阿蘭她們走進山洞後,老舅本來正笑著和身旁的人說話,轉頭看到她們進來,卻沒有看到阿芝,臉上露出驚奇的神情。他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阿蘭,阿芝呢?怎麼沒和你們一起進來啊?”
阿蘭走上前,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回答老舅說:“我們進來時,阿芝正在外邊上廁所還沒完。可能要等一會兒才來呢。”阿蘭不敢直視老舅的眼睛,眼睛總是不自覺地往別處瞟。
老舅聽到這個回答,沒有多想,他點了點頭,笑著說:“哦,這樣啊。那咱們先吃吧,給阿芝留一點。”說完,又和族人們開始興高采烈地聊天起來,和大家談論著今天狩獵的成果,以及今後的打算,整個山洞裡又充滿了歡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