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滿臉都是好奇和不可思議。有巢女微微向前傾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虎赤,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驚歎:“天哪,居然有這樣神奇的取火方法。”舅舅則是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聲說道:“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神靈賜予的技藝啊。”
有巢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裡的好奇更盛,她急切地問虎赤:“虎赤,你說這個鑽木取火,如果我們學會了,是不是以後再也不用害怕儲藏起來的火種會被下雨天給澆滅啦?”她的眼睛裡滿是期待,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了一起。
舅舅也緊接著發問,他的雙眉微皺,帶著些許疑惑:“虎赤啊,你說這個鑽木取火,它是不是容易學習啊?像我這樣的,能學會嗎?”他邊說邊指了指自己。
虎赤看著他們倆的模樣,自信地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舅舅,有巢女,這鑽木取火不難的,非常容易學習。只要掌握了方法,用心去做,很快就能學會的。”
舅舅一聽,喜形於色,眼神裡滿是渴望。他趕忙對虎赤說:“虎赤啊,你先好好吃你的烤肉。等你吃完了,就教給我這個鑽木取火的本領吧。這要是學會了,可真是給咱們部落帶來了大福音啊。”
虎赤聽了舅舅的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毫不猶豫地爽快答應道:“舅舅,您放心。這烤肉我很快就吃完了,吃完就教您。咱們部落要是都學會了這個本事,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火種的問題了,而且在任何地方都能輕鬆起火呢。”
當虎赤和舅舅正熱切地聊著鑽木取火技術時,有巢女懷裡抱著的小女孩像是被周圍歡快的氣氛感染了,不停地咯咯發笑。她揮舞著肉嘟嘟的小手臂,眼睛亮晶晶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歡快的“咿呀”聲,那稚嫩的笑聲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聲一般,清脆而又充滿生機。
虎赤聽到小女孩的笑聲,視線從舅舅身上移開,看向小女孩。那小女孩的笑容就像暖陽一樣,直暖到他心裡。他又看向有巢女,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問道:“有巢女,這可愛的小傢伙叫什麼名字呀?”
有巢女和舅舅對視了一眼,舅舅撓撓頭,有巢女則輕輕拍著小女孩,緩緩說道:“虎赤啊,這孩子出生不久,我們還沒給她取名呢。”舅舅在一旁也點頭稱是,眼睛裡帶著一點羞澀,畢竟孩子還沒名字有些不太尋常。
舅舅眼睛突然一亮,他看著虎赤,用充滿期待的眼神說道:“虎赤啊,你見多識廣,不如給這孩子想個名字吧。”有巢女也看著虎赤,眼神中滿是信任,微微頷首表示認同舅舅的話。
虎赤看著有巢女,又把視線落在小女孩身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抹靈感。他想到母親是女性,孩子也是女性,一個女人懷著另一個女人,猶如生命的孕育與傳承。他眼睛一亮,認真地說:“那這個孩子就叫女媧吧。女媧,寓意著新生的希望,象徵著女性的包容與孕育的偉大。”
有巢女微微歪著頭,眼睛裡滿是疑惑,她問道:“虎赤,為什麼給孩子取名女媧呢?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特別。”她的臉上帶著好奇的神情,眼睛緊緊盯著虎赤,想要知道這個名字背後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