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你說人的情感為甚會有如此大差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似乎想要從有巢鶯那裡得到一個關於人性情感奧秘的答案。
有巢鶯聽到這個問題,一下子愣住了。她的眼睛裡滿是茫然,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有巢女,最後只能無奈地聳聳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有巢女看著有巢鶯在發愣,她的目光有些放空,思緒像是被一陣無形的風牽引著。突然,虎赤那輪廓分明的面孔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那是一張充滿活力與堅毅的臉,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虎赤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就像他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
有巢女像是從某種思緒中掙脫出來,她的眼睛重新聚焦在有巢鶯身上,臉上帶著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認真地對有巢鶯說:“我知道了,感情本來並不複雜,複雜的是我們的思想而已。”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眼睛裡閃爍著一種新的光芒,像是解開了一個困擾自己許久的謎題。
接著,她開始講述起來,臉上帶著回憶的神色:“我之所以會偏愛小女媧是因為虎赤在與我走婚的時候在我們部落中停留的時間長,為我留下的印象更加深刻,因此我才會更加疼愛小女媧。”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那是回憶起虎赤時不自覺流露出的情感,嘴唇輕輕抿著,表情有些複雜,既有對過去的懷念,又有對自己行為的一種釋然。
有巢鶯在聽過她的話以後,眼睛裡滿是理解,不住地點頭表示深表贊同。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認同的微笑,說道:“你說得對,有巢女。很多時候我們都是被自己的想法給繞進去了。”她的聲音輕快,像是也從這個解釋中得到了一些啟示。
有巢女的眼神又變得有些飄忽,呢喃自語地說道:“你說虎赤第二次離開我們部落以後他會去哪裡?”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問有巢鶯,又像是在問自己。她微微皺著眉頭,眼睛裡帶著一絲擔憂和好奇。
有巢鶯在聽到她的提問以後,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她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疑惑,嘴唇微微向下撇著,表情有些無奈。
不知不覺間,時間就像悄悄流淌的溪水,緩緩來到了黃昏。天邊被染成了一片橙紅色,就像一幅巨大的畫卷。那溫暖的餘暉灑在有巢氏部落的每一個角落,給部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首領鷹帶著外出打獵的懶人們返回部落了。女人們看到他們的身影,立刻帶著孩子們迎了上去。女人們的臉上帶著期待和喜悅,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們一邊跑過去,一邊說道:“你們可算回來了,有沒有打到很多獵物呀?”孩子們跟在女人身後,小臉上滿是好奇。
當他們看到那些被獵殺的小動物以後,反應各不相同。有的孩子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他們躲在女人的身後,小身體微微顫抖著,嘴裡小聲說:“媽媽,那些小動物好可憐啊。”而有的孩子則是一臉興奮,眼睛亮晶晶的,他們圍在獵物旁邊,好奇地看著,嘴裡還不停地問:“舅舅,你是怎麼抓到它的呀?”
懶人們在聽到孩子的問候後,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其中一個懶人蹲下身子,眼睛裡透著興奮,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開始為孩子們講解捕獵的技巧:“孩子們吶,你們看。”他拿起一根木棍,模擬著長矛的樣子,“首先得悄悄地靠近獵物,腳步要輕,就像這樣。”
他輕手輕腳地走著,做出小心翼翼的樣子,“然後啊,瞅準時機,像這樣猛地刺出去。”他用力地將木棍向前刺去,臉上帶著專注的神情,“而且啊,我們還得互相配合,把獵物趕到我們設好的陷阱裡去。”其他懶人也紛紛點頭,補充著各種細節。
孩子們聽著大人的講解,眼睛裡滿是好奇和興奮。他們拿著自己手中的木棍玩具,像刀子一樣刺向那些獵物,嘴裡還喊著:“我刺中啦,我刺中啦!”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情,彷彿自己真的是一個英勇的獵手。
女人們看到懶人開始處理獵物,為了方便他們處理皮毛,便迅速把孩子帶到一邊去玩耍。一個女人拉著自己的孩子,溫柔地說:“寶貝,我們先到那邊去玩,讓舅舅們先把這些弄好。”她的眼神裡帶著溫和的笑意,孩子們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聽話地跟著女人走向部落裡的另一片空地。
有巢女看到懶人們忙著收拾獵物,便轉身對有巢鶯說道:“妹子,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兩個孩子,我去幫忙處理獵物屍體,待會兒我帶幾張獸皮回家好給三個孩子做衣服。”她的眼神十分堅定,有巢鶯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立馬錶示同意。隨即,有巢女快步走向獵物堆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