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風她們聽到首領的吩咐以後,便識趣地離開了。轉過身去以後,有扈陵小聲對有扈風說:“這事兒有點奇怪,首領肯定有什麼瞞著我們。”有扈風點了點頭,兩人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著。
她們離開以後,女首領神情恍惚,若有所思。她的腦海裡浮現出虎赤的樣子,心裡默默地想著:“虎赤,你這個懶傢伙可得好好活著,你可得給老孃平安回來,要不然老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嘴唇微微顫抖著。想啊想!她的眼睛便開始溼潤起來。
想著想著,她的眼眶裡漸漸蓄滿了淚水,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沒有去擦拭,任由淚水流淌,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哽咽聲,那是思念與擔憂交織的聲音。
女首領默默哭泣的時候,被她支到一邊去幹活的有扈陵她們聚在一起開始八卦起來。有扈陵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嘴角帶著一抹神秘的笑意,她湊近有扈風,輕聲說:“你說,首領今天這是怎麼了?這事兒肯定不簡單。”有扈風也是一臉好奇,眼睛微微睜大,不住地點頭,小聲回應道:“是啊,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
有扈雨好奇地看著她們,眼睛裡滿是疑惑,撓了撓頭問道:“阿姐、阿嬸,咱們部落中首領的親人不是都已經去世了嗎?她為什麼還會哭得這麼傷心呢?”她的聲音清脆,在這個小小的角落裡顯得格外清晰。
有扈風歪著腦袋,眼睛向上翻著,像是在努力思考,猜測道:“會不會是首領想起自己去世了的母親或哥哥了呢?”她的表情帶著一絲不確定,眉毛微微皺起。
有扈雷聽到有扈風的話以後,立刻便做出了否定的樣子。她搖了搖頭,雙手一攤,說道:“我覺得不太可能,首領以前也沒見這樣過啊。”她的眼神裡透著堅定,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
接著,有扈陵特別提醒她們別忘了剛才巫師說過的話,她眼睛睜大,表情嚴肅起來,說道:“你們別忘了剛才巫師說過,‘首領牽掛著的人將要遭遇不測的話語。’這肯定和首領現在的狀態有關係。”
眾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隨後有扈風問道:“那又怎麼樣?這句話能說明什麼呢?”她的聲音平淡,眼睛裡帶著一絲不解。
有扈陵清了清嗓子,開始為眾人分析這句話。她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劃著,說道:“首領說自己沒有親人了,可現在卻這麼傷心,那就說明她肯定有一個很牽掛的人,這個人對她來說很重要,而且這個人現在很可能正處在危險之中,大家想想,最近這段時間以來,首領和誰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她的眼神裡透著一種清澈睿智的聰明,說話的語速不緊不慢。
眾人在聽過她的分析以後紛紛感嘆起來。有扈雨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地說:“啊,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那個虎赤是凶多吉少了!”有
扈風也跟著點頭,接著嚴肅地說道:“陵姐說得有道理,首領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要說跟誰走得最近,那便是從部落中逃走的那個外族人虎赤,他當初要逃走首領還讓我們把他帶到地洞裡去關押起來呢!說是他要離開部落去猿人領地探險,現在看來指定是他將要出意外了!”
聽完她們的話,有扈雷瞪大眼睛問眾人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首領為什麼傷心,那接下來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我們總不能看著首領一直這麼沮喪下去吧?”她的眼睛裡帶著一絲迷茫,看著大家,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有扈雨她們在聽過有扈雷的話以後,有扈雨輕輕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一種無奈又通透的神情,說道:“心病還得心醫治,這種事情還得首領自己想得通才好。”有扈風也跟著點頭,眼神裡透著認同,補充道:“我們能做的也有限,希望首領能快點好起來吧。”
女首領傷心結束以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把所有的沮喪都吐了出去。她想到自己作為部落的首領,肩負著整個部落的責任,不能就這樣沮喪下去。於是她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挺直了腰桿,自言自語道:“我不能這樣,部落還需要我。”
隨後,她開始為族人們分配起今天的工作內容來。她站在山洞前的空地上,聲音洪亮地喊道:“懶人們今天去狩獵,要注意安全,儘量多帶些獵物回來。女人們就留在部落附近採集果實和野菜,孩子們跟著老人在山洞裡學習製作簡單的工具。”她一邊說,一邊用堅定的眼神掃視著眾人,表情嚴肅而認真。
有扈陵她們在看到首領振作起來以後,有扈陵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聲對有扈雷說:“首領就是首領,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了。”有扈雷也笑著點頭,眼神裡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