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虎赤他們跑哪裡去了?”
有扈陵被女首領這麼一問,頓時結結巴巴起來,嘴巴張了張,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發出“我……我……”的聲音。
有扈雨小心翼翼地說道:“首領姐姐,不好意思啊!我們沒看住,讓他們給跑了。”她低著頭,不敢看女首領的眼睛,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站在女首領身後的有扈雲和有扈雷聽到她的話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有扈雲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有扈雷則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們禁不住為有扈雨擔心起來,眼睛裡滿是擔憂的神色。
有扈雲和有扈雷在為有扈雨擔心的時候,反應過來的有扈陵和有扈風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把虎赤他們逃跑的責任往有扈雨身上推。有扈陵指著有扈雨,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大聲說道:“首領,就是她,她值守的時候睡著了,才讓虎赤他們有機會跑掉的,這全是她的錯。”她的表情帶著一絲得逞,彷彿這樣就能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有扈風也在一旁附和著,拼命點頭,說道:“對對對,首領,都是阿雨的錯,要不是她,肯定不會這樣的。”她的眼神中帶著急切,想要讓女首領相信她們的話。
女首領聽過有扈陵的話以後,憤怒地指責道:“有扈陵呀有扈陵,本來我讓你帶領她們兩個人來監視虎赤,就是看你責任心強所以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託付給你,現在人跑了也就罷了,沒想到你居然會把責任推給比你小的阿雨,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女首領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裡燃燒著怒火,她的聲音高亢而嚴厲,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的錘子砸在有扈陵的心上。
有扈陵在聽到女首領的話以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嘴裡說道:“首領,是我錯了,是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我不該這樣,請您懲罰我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有扈風在看到有扈陵跪在地上以後,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認錯:“首領,我也錯了,我們不應該互相推諉責任,都是我們的錯。”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瑟瑟發抖。
有扈雨在旁邊戰戰兢兢地彙報著昨天夜裡的情況:“首領姐姐,昨天夜裡我確實不小心睡著了一會兒,但是我醒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後來我又迷糊了一會兒,再醒來就發現他們不見了,我知道錯了。”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面,不敢抬頭看女首領。
女首領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以後,看著不斷磕頭的有扈陵她們,嘆了口氣說:“好了,都起來說話吧。”她的表情變得稍微緩和了一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餘怒未消的樣子。
說完,有扈陵小心翼翼地問她:“首領,那我們現在要不要派人去把他們給追回來?”她慢慢地抬起頭,眼睛裡帶著一絲期待,希望能彌補自己的過錯。
看著她想要彌補過錯的樣子,女首領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睛裡滿是疲憊,她的聲音低沉而無力,隨即說道:“昨夜他們就逃走了,這黑森林茫茫一片,根本不知道他們逃往何處,現在去追也是徒勞,就這麼算了吧。”
女首領說完之後,站在她身後的有扈雲向前跨了一小步。此時,周圍的樹林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彷彿也在為虎赤等人的逃脫而感到不安。有扈雲的眼睛裡滿是疑惑與不甘,皺著眉頭說道:“首領,難道就這麼算了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對於這樣輕易放棄追捕的決定難以理解,嘴唇微微抿著,表情中透著不甘心。微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輕聲低語,也像是在附和著有扈雲的疑問。
有扈雷也緊接著開了口,她的臉上帶著憂慮的神情,眼睛裡有著擔憂與不安。四周的樹木高大而茂密,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卻絲毫沒有給有扈雷帶來溫暖的感覺。她緩緩地說:“首領,如果只是虎赤逃走的話,那還只是一件小事,問題是不止虎赤逃走了,看管他的三個懶人也跟他一起跑了,這讓我們該怎麼去向他們的親人交代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搓著自己的雙手,眼神在女首領和周圍的人之間遊移。斑駁的光影落在她身上,更顯得她的不安與焦慮。
女首領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種果決。此時,一隻鳥從頭頂飛過,發出尖銳的叫聲,彷彿是在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發出警告。女首領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後平靜地說:“你們誰都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說虎赤與那三個懶人昨天夜裡逃跑時,被有扈陵她們追著掉下山崖給摔死了。”她的聲音沉穩而不容置疑,表情嚴肅,眼神中有一種威懾力,讓眾人不敢輕易反駁。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