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啪!”顧望之這一巴掌是用足了力氣的,一雙漂亮的眼眸下陡然翻卷起浪潮,聲音冷厲如同寒冬臘月裡呼嘯而過的風,“許銘卿,你不信我便罷了。可阿瑤對你如何,你且摸著良心問問自個兒,自同你成婚之後,我們見過幾次?她又可曾做過半分對不起你之事?為了外頭這些流言蜚語,你這般言辭羞辱於她,你可顧念過她的感受?”
顧望之是氣急了的,他在她面前都對阿瑤這般言辭,那在家宅之中又該是如何。
許銘卿頂著半邊紅腫的面容,愈發冷笑出聲,“顧望之,你們之間有沒有私情,你們二人心裡最清楚。你不是心悅於她嗎?我便偏不如你所願,你且記住,能與她生同衾死同穴的,唯有我許銘卿一人。”
不可理喻,顧望之瞧著眼前原本清雅如玉的貴公子如今瘋魔一般,她一把扯過許銘卿的衣領,一字一句道:“許銘卿,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對阿瑤並無男女之情。”
“呵,”許銘卿不屑地笑了一聲,想起了外頭難以入耳的流言蜚語,家中永無休止的爭吵。
她不是不愛他嗎?那他偏要和她彼此折磨,誰也別放過誰。
顧望之瞧著他神色不對,心中害怕他會對阿瑤不利,剛欲開口再說些什麼,便見遠處錦瑟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望哥兒,不好了,家裡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顧望之心下一沉。
錦瑟正要說,便瞧見顧望之身邊還有外人,連忙小聲附在她耳邊道:“四姑爺……四姑爺他輕薄了三姐兒,眼下府里正鬧得不可開交。”
“你說什麼?”顧望之震驚道。蕭崇清對顧雲蔓的情誼旁人不知,她還能不知嗎?旁的女子便是瞧也不會瞧上半眼,又怎會輕薄於顧雲薇?
“奴婢一時也說不清,您快回去看看吧。”錦瑟急道。
顧望之眼下顧不得許銘卿,只匆匆扔下一句“我日後自然會同你解釋清楚。”便隨著錦瑟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