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拉攏,春宴(1 / 3)

袁繼鵬的法子解了徽州之困,藺磊又犯了缺漏無為之罪,赫連璟本是想趁此機會將藺磊從尚書之位上撤下來,可赫連玦出面力保,赫連璟相爭不過,便暫且將藺磊留在了戶部尚書的位置上,又提拔了袁繼鵬至侍郎之位,分走了一半實權。

饒是赫連玦此刻也有些頭疼,眼瞧著藺磊是個不中用的,可戶部又不能叫太子一黨佔了去,他才不得不保下藺磊。

倒是袁繼鵬此人,竟能見微知著,倒是個有深謀遠見的,細想來此人似乎出身寒門,背後並無勢力支援,也難怪一直一個小小員外郎,難以晉升。

“你覺得袁繼鵬此人,如何?”赫連玦思忖片刻,偏頭看向身側的顧望之,問道。

顧望之心中一驚,察覺的赫連玦的心思,腦筋飛動,這才道:“下官對此人知之甚少,只因蕭家大哥哥的緣故見過一面。只知性子執拗的很,口中亦多有對廟堂不公的抱怨之言。”

“性子執拗不打緊,本王自然有法子改了他的毛病,”赫連玦似笑非笑地看了顧望之一眼,“你當初性子拗,如今不也好了?”

顧望之聞言,不由緊了緊拳頭。

“他既能解了徽州之困,便知是個可用之才,正好藺磊那老東西年紀大了,本王瞧著這幾年很是不中用。本王想應該很少有人能拒絕戶部尚書這個位置罷?”

“那法子並非是袁繼鵬的主意,”顧望之見狀連忙出聲道。赫連玦話中對其多有讚賞之意,似乎是想將他收為己用,可袁繼鵬的性子她是知曉的,倔驢脾氣,若要他委身於赫連玦,他怕是抹了脖子也不肯的。

“嗯?”赫連玦挑了挑眉,示意顧望之說下去。

顧望之抿了抿唇,這才抬首瞧了赫連玦一眼,小聲道:“實則是那日宴飲,談起此事,望之又多喝了些,竟一股腦地將破解之法全然說了出來,這才被袁繼鵬得知,上奏了去。”

赫連玦蹙眉,神色頗有厭棄:“既是你的法子,他卻半點也不提及,全當作是自個兒想出的,一人獨佔首功,竟是個宵小之輩。你倒也不惱?”

他先前也有些奇怪,這法子對處理財政紙幣一事實在過於老練周詳,若說這般細緻入微的謀劃皆為他一人的主意,細細想來倒也有幾分不同尋常。

可不知道為何,赫連玦看了眼一旁的顧望之,明明眼前這個少年也不足弱冠,可若他說是他的主意,赫連玦倒是覺得合情合理。

畢竟她的腦子裡,總能有些出人意料的法子。

顧望之撇了撇嘴,無所謂道:“既能解決當前的難題便是了,至於是誰想出的主意,又什麼緊要的。”

這法子是她為袁繼鵬想的晉升之道,只要能成,袁繼鵬便能憑此登得侍郎之位,她自然不願去分那一杯羹。

赫連玦支著頭,語氣間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意味:“顧望之,本王有時當真懷疑你是出了家的和尚,既不求功名也不求錢財,你究竟想要什麼?”

每個人都有慾望和軟肋,只要稍加拿捏,便能使其為之肝腦塗地,這是赫連玦操縱人心最擅長的手段,他看不清顧望之究竟想要什麼。

權,錢,名。人生所求無非此三種,可顧望之偏偏對每一樣似乎都無所偏執,除了顧雲蕙,他不知道還能靠什麼去將顧望之牢牢捆在身邊。

“求什麼?”顧望之喃喃重複了一遍,忽而粲然道:“求國泰安康,天下順遂,算嗎?”

“呵,”赫連玦冷笑一聲,似乎並未把顧望之的話當真,淡淡道:“你這嘴裡,何時才能對本王說幾句真話。”

“我對殿下所言,自然句句都是真話。”顧望之躬身俯首道。

只可惜,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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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開春京都貴眷總要遍邀名門開了春宴。近日難得安陽長公主來了興致,便親自操辦在東郊屬地辦了場馬球會,凡是京都中有名有姓的幾乎是都下了帖子,只說人來的多便熱鬧些。

顧望之到時只見人已經到了大半,雖是馬球會可玩樂卻是多樣,一旁捶丸木射投壺自是不必細說,興趣來了的武將甚至在西側空地處比起了角力,便是顧望之也忍不住擠去人堆裡想瞧個清楚,誰知一打眼便瞧見了賽場上的身影頗為熟悉,正是她的蕭二哥哥。

蕭崇錦那小子只是腳上功夫好,饒是他輕功再了得在方寸之地的徒手相搏中也毫無用武之地,果然不足一刻鐘便敗下陣來。

瞧見顧望之在一旁觀戰,蕭崇錦這才向自己好兄弟走了過去,嘿嘿笑道:“方才都是失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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