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瞧著他在獄中受苦。”
顧雲蕙垂首兀自落淚,哽咽了良久方才艱難開口道,“只要……只要你肯救他。”
向遙深一喜,捏住顧雲蕙的下巴便要吻去,卻又被她伸手推開,惱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怎知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向遙深勾著她纖細的腰肢細細摩挲,調笑道,“若是我救了顧望之出來,你又反悔不肯嫁我了,那我豈不白費了這般力氣?”
“那你想如何?”顧雲蕙脊骨一涼,掙扎了一番卻又被他強硬地摁了回去。
“你今日便留在向府,不出十日,我便救你阿弟出獄,如何?”向遙深低頭在她脖頸上輕吻道。
“你做夢!”顧雲蕙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他,似乎是沒想到他會如此下流無恥,紅著臉幾乎是要哭了出來。
向遙深冷笑一聲,勾了勾手,一旁的小廝便呈上一件滿是鮮血的囚服,他抬手扔在顧雲蔓面前,淡淡道,“我有的是耐心等,我只怕你在獄中的阿弟沒這個命等你點頭。沾了鹽水的鐵鞭,只用一鞭下去,便是皮開肉綻,他可已經在裡面待了五日了。”
顧雲蔓顫著手,跪下身子捏著囚服的一角,死死揉進懷中,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去,她甚至能想到她柔弱的阿望在牢中被一鞭鞭抽打得體無完膚的模樣。
她的阿望也是女兒,從小是她們幾人捧在手心裡的姑娘,怎麼能,怎麼能遭如此酷刑。
她一定很痛,她的阿望最怕痛了。
顧雲蕙抽噎著身子,幾乎要哭的喘不過氣來,她伸著手,拽住向遙深的衣袂,“我願意,你說什麼我都願意,我只求你救救我的阿望,我求求你。”
向遙深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伸手扶了扶她的髮絲,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保他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