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出嫁,凱旋(2 / 3)

、禹以求和。”

“故南蠻一役兇險異常,兩次交鋒亦接連敗北,群攻不利,速攻不可,然我軍已駐三月有餘,戰事尚處敗局,可謂彈盡糧絕!”

“值此危急存亡之際,只見一人算得夜有東南風,身著金銀甲,一杆長槍,一批親衛,隻身潛入敵營,乘風而行一把大火將那敵寇糧草燒了個乾淨!”

見那說書人愈發激昂,講至關鍵處驚堂木一拍,臺下中心皆屏了呼吸等待下文。

“神兵天降!眾人定睛一看,那人鮮衣怒馬不是寧國公府的小公爺又是哪個?還不等那南蠻賊人反應過來,只見寒光掠過,龍吟槍所及之處攻無不克,神佛難擋!那劍鋒一指,敵寇將領首級應聲落地,三日之內逼得蠻人連連敗退!”

“好!”

“當真大快人心!”

“小公爺威武!”

臺下連聲叫好,街坊里巷,樓榭庭閣,無不傳唱著神策大將軍的威名。

“楚國的戰神,勇冠三軍的沈小公爺,怎的倒要向我一個人微言輕的小文官討茶喝了?”顧望之輕啜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這幾日光是沈小公爺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曲目,她都快聽了不下五個版本了,旁的不說,倒是愈發神乎其神了。

“旁人說便也罷了,你也拿我取笑,”沈景軒奪過顧望之的茶盞一飲而盡,“討你杯茶而已,瞧你那小氣的模樣,明日你去我府上,看上什麼直接拿走便是。”

“你……慢點喝……”顧望之皺了皺眉,上好的武夷紅袍,被顧懷宇在閣樓裡珍藏了多年都捨不得拿出來,她費盡心機才討來半盒,便被這粗人囫圇吞棗般地牛飲了去。

“這幾月在軍營中待管了,糧草不夠的那幾日連樹根都刨過,自然顧不得那些個繁文縟節,你且習慣習慣吧。”沈景軒伸手胡亂摸了摸嘴角,轉而又笑道,“對了,你不是瞧著那些個說書先生說的天花亂,如今我本人便在你面前坐著,可要聽聽一手的訊息,我保證不添油加醋。”

顧望之聞言,輕嘆了口氣,旁人只瞧見少年將軍雄姿英發,隻身便敢直闖敵營,卻不知戰場刀光劍影瞬息萬變,若非被逼上絕路,彈盡糧絕之下三軍不發,他又怎會用這種最冒險的法子?

想來他去時,便是抱著必死之心的。

顧望之從懷中掏了帕子,替他擦去茶漬,端詳了片刻,方才道:“你黑了些,南面陰雨天氣多,那些個刀傷劍傷,你平日裡不仔細養著,而後留下了病根子,最是疼痛。“

沈景軒一怔,不知怎得眼眶便有些酸澀,只得乾笑兩聲,”知曉了知曉了,阿望你怎的如今也囉嗦起來了。”

顧望之瞧了他一眼,留下帕子道:“吏部那邊還有公事須處理,今日便不陪你了,過兩日我得了空便去公國府尋你。”

“沈景軒,”顧望之頓住腳步,“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記得一件事,活著回來見我。”

沈景軒瞧著她離開的背影,攥了那方帕子放在懷中,心中不由笑道:顧望之,沒有娶到你,我怎麼會甘心死啊。

“倒是你,”沈景軒伸手支起腦袋,調笑著看了眼一旁一言不發的劉瑾禾,“從開始起就欲言又止的,懷裡的東西掏了幾次便又收了幾次,若是想說什麼便說,支支吾吾的哪有半點你在戰場上的模樣。”

劉瑾禾雖是文人出身,可這幾年在勇毅侯的調教下武藝愈發精湛,又有天生神力加持,戰場之上以一當十,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卻隱隱攜著霸王的風範,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見他長嘆口氣,最終還是將懷中那枚翠綠色的鐲子掏了出來,嘆道:“到底是晚了一步,多說多錯,徒增煩惱罷了。”

沈景軒聞言,眼眸不由暗了幾分。當日他夜襲敵營,為掩人耳目只帶了數十人前去,他自知有去無回便將其中利害講了個清楚,劉瑾禾是第一個站出來願做先鋒之人,而後為掩護他順利火燒敵營暴露自身吸引火力,待沈景軒戰後尋到他時,劉瑾禾已然奄奄一息。

他說自己父母雙亡,身邊除了方老侯爺之外再無親人,卻又一事心願未了,說罷便將懷中玉鐲交予沈景軒道,他有位心悅已久的姑娘,先前只覺門第有別不敢冒犯,如今既是臨死之人想來倒也不怕了,只求那姑娘能記得他便好。

本是傷了根本的,來了許多醫師都言回天乏術,偏這小子不知是天生神力庇護還是怎得,竟遇上一僧醫,一路上養著如今竟也好了七八分。

沈景軒自然是大喜,他知曉劉瑾禾口中的姑娘便是顧家的嫡女顧雲蕙,入朝冊封時向皇帝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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