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顧雲蕙摸了摸顧雲蔓的發頂,笑道:“你一向穩重,怎麼如今也與阿望一般耍起賴來?”
“阿姊怎麼這樣偏心,便知叫望之撒潑打滾,換做我卻是不行了?”顧雲蔓撅了噘嘴,只將姊姊摟得更緊了些。
顧雲蕙掩唇笑了笑,兩人又說了會子話,便到祖母的壽安堂那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