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陳琦笑道:“你看,還說自己有本事,連我一個小小的激將法都不能識破,你也是有本事麼?看來先生盛名之下,其實難符喲。”
蒯越道:“你休要逞口舌之快,我倒要聽聽你的賭,到底是什麼?”
陳琦道:“很簡單,我要你三年內統一荊襄九郡。你做得到呢,今後你愛去哪去哪,元甫不管你。但你要是做不到麼……你就為某效力三十年!如何?”
蒯越脾氣也上來,立即道:“好!我答應你!今天你我擊掌為誓,誰要是違背意志,天打五雷轟!”
剛說完,蒯越感覺自己的肩頭被拍了一下,立即回過頭去,原來是自己兄長蒯良蒯子柔。只見蒯良對蒯越道:“你可真是書呆子,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真拿你沒辦法。算了,畢竟你我兄弟平時形影不離,倒不如一起為陳琦效力,總好過你我手足相殘來得好。”
說完,轉過頭,對著陳琦道:“說吧,要我兄弟做什麼。”
陳琦笑道:“子柔先生果然爽快。元甫佩服之至。晚輩其實就是想要北上打擊害國之賊張角,只是沒有軍師,想找個軍師而已。既然子柔先生也願意幫我,那你就做我軍的佐軍司馬,行軍參謀,如何?”
蒯良道:”將軍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好吧,我兄弟今天就跟著將軍,北上掃賊。“
陳琦問道:”不知先生能騎馬麼?畢竟我軍都是騎兵,你若是步行,豈不是連湯都喝不到一口了?“
蒯良聽陳琦如此一說,不由得仰天大笑,指著陳琦道:”便是不與黃巾作戰,也可以在南方發展的,而且比之他們發展更不會慢些許。“
陳琦道:”話雖如此,可討黃巾賊可有許多名聲,名聲雖不能當飯吃,卻是招納賢才不可或缺的。我若是早有聲名,先生聽聞我名時,又豈會再三推諉?“
蒯良先是一愣,俄而指了指陳琦,大笑起來。蒯越不知道蒯良在笑什麼,只是哥哥在笑,自己不笑,有些說不過去,於是也笑了起來。可隨著他的笑,其他人卻也再忍不住了。
陳琦大軍一路北上,遇到黃巾賊,願降者,擇其壯年充為步卒,年老者及婦孺送入桂陽郡,以工代賑,許以糧食以活命。
這一日,大軍正行走間,忽然斜刺裡一哨軍隊殺出,前面一個漢將在前奔逃,後面竟有萬餘黃巾賊兵在後鍥而不捨地追趕著。陳琦二話不說,一催胯下戰馬,就要前去接應。
蒯良道:“此人是西涼董卓,倒不如安下營寨,靜觀其變。倘若黃巾能殺死那人,則平定天下指日可待了。”
陳琦道:“非也,子柔小覷天下群雄了。元甫觀之,董卓有大志之人,今雖敗績,不過是因為他所領的並非他那西涼軍。而是河北軍以及中原軍。他董卓在西涼軍中威望極盛,但在河北軍和中原兵中,他的名聲不足以服眾。所以,他調動不了中原兵以及河北軍,以他一人之力討滅黃巾賊,簡直就是笑話吶。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是我大漢官軍,理當救他。”
說罷,陳琦策馬挺戟,領著八千突騎突然殺出,張角前軍及中軍皆已追殺董卓去了,後軍步卒,哪裡趕得上前軍及中軍騎兵?陳琦也知道,對面張角部有騎兵,而且數量不少。因此,陳琦讓過前面騎兵 ,就等著後面步兵殺到時,八千突騎一起殺出,黃巾賊步兵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大亂。
陳琦軍乘勢大殺一通,所得首級逾萬級。等到前軍張角得了訊息,趕來追殺陳琦部,早被陳琦部弓手據住,一頓箭雨飛射,把張角軍殺得心驚膽寒,幾個將領都躑躅不前。陳琦又對著黃巾賊道:“除首惡外,餘者降而免死。”
張角道:“來將通名!”
陳琦道:“你不認識我,而我卻認識你!閣下不就是鉅鹿張角麼?作為大漢子民,不思量穩定地方,反而興兵播亂,致使地方亂兵四起,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你軍中有不少不願降者,你就殺光他家人眾,裹挾其人等為惡四方,你所帶著非義師,而是反賊!陳元甫乃是一地郡尉,做得就是討伐你等賊人的職司,所以,你若是乖乖下馬投降,或可保你不死,如若不然,必殺你九族!”
張角大怒,立即施以法術,但見黑霧蒸騰,期間有戰馬、甲士殺出。黃巾賊鼓譟吶喊,以為必勝。不料陳琦只是將手一指,半空中紙人紙馬再也飛不起來,紛紛墜落一地。
張角見法術無效,哪裡還敢爭執,撥轉馬頭,就要逃跑。不提防邊上伸出一條槍來,直接把張角搠下馬來,左右人一起上前,把張角拿住,獻於陳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