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場上,陽光熾熱地灑下,映照出一片塵土飛揚的景象。張羽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汗水不斷從額頭滑落,但他的目光卻始終緊緊鎖定在前方那個如風暴般凌厲發力的身影——呂玲綺。她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兵器,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讓張羽逐漸感到難以招架。
“不行了!”張羽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我知道了,我之前可能確實有一些不當之處。但求求你,能不能就此罷手啊?我真的快抵擋不住了!”說著,他手中的長槍竟然“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整個人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露出一副束手就擒的無奈表情。
然而,呂玲綺可不吃這一套。只見她柳眉倒豎,嬌嗔道:“哼!你這傢伙,這麼輕易就認輸啦?趕緊把長槍撿起來,我們繼續過招!”那副小女生生氣時理直氣壯的模樣,讓人既好氣又好笑。
“不打了,再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必須得停下來!”張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堅定地搖著頭說道。他心裡很清楚,如果繼續這場無休止的打鬥,自己恐怕很快就要累趴下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公子、小姐,主公有請!”原來是呂布的心腹手下匆匆來到了練武場門口。這人一臉尷尬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硬著頭皮喊完話後便站在那裡不再吭聲。
聽到這話,呂玲綺先是狠狠地瞪了張羽一眼,隨後才不情願地將手中的方天畫戟扔到一旁。接著,她快步走到張羽身邊,一把拉起還坐在地上的他,嘴裡嘟囔著:“走吧,先去見爹爹再說。”就這樣,兩人跟隨著那名手下一同朝著大廳走去。
此時的大廳內,呂布正與陳宮等人圍坐在一起,認真地分析著當前各方勢力的分佈情況。他們時而低聲討論,時而指著地圖比劃著什麼,氣氛顯得頗為嚴肅。而當張羽和呂玲綺走進大廳時,眾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齊轉頭看向他們。
“羽兒、玲綺,你們來看看這個。”呂布面帶微笑地向兩人招了招手,並順手遞過來一封已經拆開的信件。
張羽靜靜地凝視著手中的信件,上面所書寫的文字清晰地揭示了張邈的計劃。原來,張邈竟然使用假死之計來躲避曹操的報復,然而,他顯然並不甘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地盤被曹操奪走,於是便向呂布請求再度出兵征討曹操。
張羽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將這封信件遞給了一旁的呂玲綺。然後,他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呂布,輕聲問道:“父親大人,對此您有何打算呢?”
呂布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依我之意,此次不應相助。遙想昔日那濮陽之戰,最終以我方落敗收場。那場戰役讓我深刻認識到,曹操絕非等閒之輩,實非易與之敵啊!”說著,呂布不禁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時,曹操迅速回兵前來救援,其軍隊展現出了一種悍不畏死的強大殺意。儘管他們已是一路奔波、疲憊不堪的疲軍,但依然能夠奮勇殺敵,一舉斬殺了己方多達兩萬的精兵強將。直至今日,每當呂布回想起那個場景,心中仍舊會不由自主地湧起一陣恐懼之情。
然而,張羽卻持有不同的看法,他反駁道:“孩兒認為,此番應當施以援手。畢竟,如今曹操尚未能完全掌控兗州之地的民心。一旦待他徹底收服人心,必將會成為如同袁紹、袁術一般難以對付的強勁敵手。況且,他手中還握有漢獻帝這一張王牌呢!”說到此處,張羽稍稍頓了一頓,接著又賣起了關子:“只不過,若要成事,咱們尚需一人的協助方可。”
聽聞此言,陳宮與呂布皆是面露急切之色,異口同聲地追問道:“究竟是誰?”只見張羽環視四周,隨後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了沙盤之上標有宛城字樣的位置。
陳宮雙手抱胸,眉頭微皺,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前方,彷彿要透過眼前的景象看到更遠的地方。他的腦海裡正在飛速地思考著各種可能性和策略,而一旁的呂布和八健將則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能靜靜地等待著陳宮開口說話。
“可能行嗎?”呂布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率先打破了大廳裡那令人壓抑的平靜氛圍,“我們與那人並無太多交集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陳宮緩緩轉過頭來,眼神堅定地看向呂布,沉聲道:“可以一試!雖說此舉的確有些冒險,但對於目前的局勢而言,卻不失為一個難得的機會。這座宛城規模不大不小,地理位置又頗為重要,一直以來都是曹操的心腹大患,猶如一根深深扎入其心臟的尖刺。再加上張邈,同樣也是曹操心頭的一根刺。如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