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城之外,喊殺聲震耳欲聾,曹性與張遼、張邈率領著如潮水般洶湧的兵士,將這座城池團團圍住。剎那間,戰火紛飛,硝煙瀰漫,戰鬥毫無預兆地直接進入了白熱化的高潮階段。
只見呂布軍中,雲梯和工程錘被源源不斷地推向前方,氣勢磅礴。而步兵營的將士們則手持鋒利的刀斧,身背厚重的盾牌,悍不畏死地朝著曹軍衝鋒而去。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曹軍如雨般落下的石塊、熊熊燃燒的火油、滾燙的熱水、粗壯的木頭以及密集的弓箭。每前進一步,都會有四五個英勇計程車兵慘叫著倒下,但後續計程車兵卻毫不猶豫地踏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前進。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勢,呂布聯軍的弓箭兵迅速展開回擊。一輛輛高大的箭車被推到前線,弓箭手們躲在後面,不斷向呂布聯軍發射出致命的箭矢。一時間,天空中箭雨交織,遮天蔽日。
由於佔據著居高臨下的優勢,曹軍給呂布聯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和損失。然而,隨著呂布聯軍箭車的加入戰場,局勢逐漸發生了變化。曹軍的弓箭兵開始受到壓制,原本凌厲的攻擊變得不再那麼有效。
此時,雲梯終於靠近了城牆,呂布聯軍計程車兵們紛紛舉起盾牌,抵擋住上方射來的箭矢,同時讓其他士兵一個接一個地登上雲梯,向著城頭攀爬而上。
“不行啊!對方的箭車實在太高了,我們的弓箭兵根本無法有效地壓制城下的呂布聯軍,而且我們的石頭和木頭也所剩無幾了!”樂進滿臉焦慮地對著身旁的曹仁喊道。
曹仁手起刀落,瞬間又斬殺了兩名衝上來的呂布兵士,然後轉頭大聲回應道:“再堅持一下!主公已經在路上了,他很快就會帶領援軍趕到!”說罷,他再次揮刀衝向敵陣,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還未到兩個時辰,戰場上已然是一片慘烈景象,我方的步兵損失慘重,傷亡人數竟然已超過半數。望著那滿地橫屍和不斷倒下計程車兵,我的心揪成一團。無奈之下,我只得將騎兵部隊緊急調遣上前線,以填補步兵留下的空缺。
“將軍,情況危急啊!”一旁的曹性滿臉焦慮地對著張遼喊道,聲音因緊張而略微顫抖,“咱們這邊傷亡如此之大,不知主公那邊是否已經成功攻下濮陽城了。”
張遼眉頭緊鎖,目光緊盯著前方激烈廝殺的戰場,心中同樣充滿了疑慮和擔憂,他遲疑片刻後說道:“目前尚不清楚主公那裡的戰況如何,但眼下咱們必須堅守住陣地。”
此時,只見張邈奮力揮舞著手中的令旗,三步並作兩步登上戰車。他一把奪過鼓手手中的鼓槌,親自擂起戰鼓來為將士們助威鼓勁。伴隨著那激昂的鼓聲,張邈扯開嗓子高聲呼喊:“將士們,奮勇殺敵!每斬殺一名曹軍,賞銀五兩!”這懸賞一出,呂布聯軍頓時士氣大振,喊殺聲震耳欲聾。
然而就在同一時刻,遠在徐州城外,夜色如墨,伸手不見五指。在這片漆黑的掩護下,一支神秘的隊伍悄然無聲地聚集到了東門附近。他們靜靜地等待著,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終於,過了好一陣子,只聽得“嘎吱”一聲悶響,原本緊閉的城門緩緩從裡面被開啟。見此情形,夏侯惇壓低聲音對身後的曹軍下令道:“快,衝進城去!”隨著他一聲令下,眾兵士如同離弦之箭般迅速衝入城中。
待夏侯惇和夏侯淵帶領著全體兵士都進入城內之後,夏侯淵突然停下腳步,警覺地打量著四周。他發現這裡異常安靜,甚至可以說是鴉雀無聲,連一戶人家的燈火都看不到。
“兄長,此事有些蹊蹺啊。”夏侯淵皺起眉頭,面露憂色地對夏侯惇說道,“怎麼會這般寂靜?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夏侯惇聞言,也不禁心生疑惑,他環顧四周,喃喃自語道:“的確如此,按常理來說,即便此刻夜深人靜,城中也不該如此冷清,莫不是有詐?”
“還有,陳登的家臣不是應該前來接應我們嗎?為何至今未見人影?”夏侯淵提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夏侯惇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安:“我也未曾見到,只是見城門開啟,便下令讓大家速速進城了。如今看來,情況恐怕有變……”
突然間,四周的火焰如火龍般騰空而起,熊熊烈火直衝天際,將整個空間映照得通紅一片!
“不好!這定是敵人設下的埋伏,快撤!”夏侯淵心頭一驚,急忙伸手拉住還在發愣的夏侯惇,大聲呼喊著催促他趕緊逃離此地。
只見張羽揮舞著長槍,率領一隊兵士從左邊衝殺過來;侯成則手持大刀,領著另一隊人馬從右邊呼嘯而至;而宋憲更是身先士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