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啊！那陛下皇后的意思是？”李昊望向兩人，臉上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李世民一聽，趕忙順著話頭說道：
“上仙啊，要是能在朕的殿內也裝上這些傢俱電器，那可就實實在在解了朕與皇后的寒冷之苦了。”
李昊故意皺起眉頭，裝作為難的樣子：“哎呀，這可不好辦吶！這些物件，都是用特殊法子製造出來的，獲取不易，安置更是麻煩。”
李世民何等聰明，一看李昊這模樣，就知道他是有要求的，連忙說道：
“上仙但說無妨，不管什麼條件，朕全部應許。”
李昊得逞後嘿嘿一笑，接著說道：
“今日早上去往軍營途中，我無意中瞧見一處叫牙行的店鋪。
怪哉，竟把人關進籠子裡任人挑選買賣，這成何體統！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
李世民聽後，瞬間明白了，難怪今早上仙在那處停留了一會兒。他清了清嗓子，
對李昊解釋道：“上仙有所不知，這牙行呢，在買賣人口一事上，所交易之人多是因家境貧寒，無奈自賣自身或賣兒鬻女。
也有些是犯了罪，按律被罰沒為奴的。
再有的則是官奴的一些後代被主家拿出來賣掉而已。
而牙行呢，則是在其中充當中介，促成買賣雙方交易。
解釋完之後，李世民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李昊，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難道上仙是看中了其中一個？”
眼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好奇，似乎很期待李昊的回答。
李昊見李世民誤會，急忙擺了擺手，連聲道：“不是不是，陛下可別誤會。”緊接著，他神色略帶凝重，詢問道：“但陛下，您不覺得這人口買賣，實在是有點殘忍嗎？”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上仙是不忍心見到這般場景。
李世民微微頷首，神色認真起來，緩緩說道：“上仙有所不知，這看似殘忍的人口買賣，實則在當下也有其存在意義。
如今大唐初定，百廢待興，許多百姓生活困苦，難以為繼。一些人賣身為奴，至少能在大戶人家有口飯吃，不至於餓死街頭。
再者，官府對這買賣有律法約束，並非隨意為之，也算是維持生計的一種無奈之舉。
從大局看，對穩定民生，也有一定必要。”
長孫皇后在一旁微微點頭，輕聲附和：“陛下所言極是。上仙心懷慈悲，見不得此等場景，實乃仁善之心。
只是目下國情如此，許多百姓為求生存，自願投身富貴之家為奴為婢，以換得溫飽。
倘若無此途徑，恐怕他們的處境會更為艱難。”
李昊微微皺眉說道：“陛下、皇后，雖說如二位所言，目下國情艱難，百姓為求溫飽無奈投身富貴之家，但這人口買賣制度，實則隱患重重。
律法約束雖在，可執行中難免有疏漏，那些被賣之人，命運全由他人掌控，稍有差池便是無盡苦難。
百姓賣身為奴，看似解決一時溫飽，實則長遠看，是斷了他們自力更生之路。
若都以賣身為計，誰還願辛苦勞作、開墾荒地、鑽研技藝？
長久以往，大唐的根基——百姓，會喪失奮進之心，只圖依附他人。
說到這，李昊神色凝重，侃侃而談：“陛下，人口買賣看似能帶來一時的經濟收益，可其中潛藏著巨大危機。
當那些唯利是圖的商家不滿足於眼前利潤時，便極易滋生惡念。
屆時，哄騙、拐賣等惡行必定層出不窮。
為了追逐更多錢財，他們會不擇手段，全然不顧被買賣之人的死活，這將導致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社會陷入混亂啊！”
李世民一聽，急忙打斷道：“上仙無需過於擔憂，這牙行買賣朝廷均有記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李昊並未退讓，緊接著追問：“陛下，那若是官商勾結呢？一旦官府與不良商家沆瀣一氣，這些記錄不過是一紙空文。
還有，這牙行背後的資本，是不是那些勢力龐大計程車家大族？
若真是他們，那他們財大勢大，若為謀取暴利，利用家族官府身份，肆意操縱人口買賣，朝廷又當如何應對？”
李世民一時語塞，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呀！”李世民微微嘆息，似在感慨傳統慣例難以更改。
李昊卻不慌不忙，神色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