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瑟艾魯利索的給陸祠辦了出院,就回了家。
“阿,阿祠,我回軍部了。”梅瑟艾魯還有些不適應,有些磕巴。
“嗯,知道了。”
“等等,我該叫你什麼呢?雌君?”
陸祠似乎是在思考,歪了歪頭,兩指摩挲了一下下巴,另一隻手放在那手的臂彎上,如果忽略他的笑的話,這是個標準的思考動作。
“都可以。”梅瑟艾魯低了頭,掩飾一下激動,也就是他面板沒那麼白皙,要不然早看出來臉紅了。
“雌君?”
“嗯。”繼續低頭。
“早去早回。”
“好。”再繼續低頭。
陸祠看他頭都快低地上了,不由啞然。
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陸祠合上門,他也該複習一下了。
黑石監獄。
本該回軍部工作的梅瑟艾魯,卻來到了關押星盜的監獄。
此時的梅瑟艾魯可跟在陸祠面前完全是兩副面孔。
墨藍的軍服筆挺,軍靴包裹的腿又長又直,眼神冷漠,此時踏出的每一步都是肅殺之氣,帶起的軍服披風揚起凌厲的弧度。
他真的生氣,這次雄子在醫院躺了一夜,那下次呢?毫無疑問,蟲帝已經觸及他的底線了。
監獄的大門緊閉著,高聳的圍牆將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圍牆之上,鐵絲網縱橫交錯,宛如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讓人不寒而慄。大門兩側的崗樓裡,荷槍實彈的守衛警惕地注視著四周,他們的目光冷峻而犀利,彷彿能洞察一切。
梅瑟艾魯下了星艦就直奔監獄而來,目不斜視,身後跟著的一隊蟲一身作戰服,似乎有什麼重大的行動。
“長官。”守衛敬禮,黑石監獄在第九軍麾下,這次的蟲是第九軍,梅瑟艾魯的親衛抓捕的,自然不會讓別蟲有插手的餘地。
“嗯。”梅瑟艾魯點了下頭,守衛放行。
走進監獄,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狹窄的通道兩旁,是一間間狹小的牢房,牢房的鐵門緊閉著,上面的鐵欄杆鏽跡斑斑,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牢房裡陰暗潮溼,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感到窒息。牆壁上的塗鴉和血跡,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悲慘故事。
都已經星際3316年了,這麼惡劣的牢房也不好找,說明梅瑟艾魯是真的動氣了。
在監獄的操場上,一群罪犯腳上戴著電子鐐銬,正在進行勞動改造。
即使是梅瑟艾魯路過,他們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他們的動作機械而僵硬,彷彿是一群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在操場的角落裡,有一名罪犯獨自坐在那裡,他的目光呆滯,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囚服,上面沾滿了血跡和汙漬,讓人感到一陣噁心。
在監獄的深處,有一間特殊的牢房,這裡關押著最危險的罪犯。牢房的鐵門緊閉著,上面的鐵欄杆更加密集,讓人無法窺視裡面的情況。
這間深處的牢房更加陰森恐怖,牢房裡的燈光昏暗而微弱,讓蟲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只有罪犯們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咳嗽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交代了嗎?”
“沒有。”
僅剩的幾個星盜幾乎都已經半死半活,甚至已經死了一個。
“出去吧。”
梅瑟艾魯站到庫裡南面前,陰暗潮溼的地牢中,庫裡南被沉重的鐵鏈緊緊地吊在刑具上。
他的身體在空中無力地晃動著,每一次晃動都伴隨著鐵鏈的摩擦聲,庫裡南一言不發,甚至還能笑的出來。
“你來了。”庫裡南扯了扯嘴角,還有心情笑笑。
“誰幹的?”
梅瑟艾魯拿起鞭子就是一下,其實是誰他知道,這個證據可有可無,但雄子在醫院躺了一晚,這他實在需要洩憤。
這跟陸祠那鬧著玩的鞭子可不一樣,一鞭子下去深可見骨,幾滴血濺到了梅瑟艾魯臉上。
“誰幹的你心裡不是一清二楚。”庫裡南也不愧是個狠蟲,跟沒啥感覺似的。
庫裡南原本也是個軍雌,有著ss軍雌潛力,在軍部的時候都已經s+的等級,幾乎要突破ss,梅瑟艾魯的傷半數都是他的手筆。
不過實力上的巨大差異還是有點,s和ss看著不多其實差距極大,梅瑟艾魯僅靠半蟲化打對面幾十個s不是問題就是最好的說明,更何況他的實戰經驗可是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