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不懂啊。”陸祠死死的攥著花束喃喃自語,這裡不是他的世界,他的自以為是隻會傷害梅瑟艾魯。
梅瑟艾魯不明白雄子為什麼突然這樣,但他隱約覺得和那個一直跟在雄子身邊不知道說什麼的東西有關。
見雄子這樣,其餘的事情梅瑟艾魯已經不想去思考了,梅瑟艾魯只想趕緊穩住他。
梅瑟艾魯將陸祠摟在懷中,低聲問:“那您會嫌棄我只是個殘疾嗎?”
他刻意用的那隻手臂,箍住雄子的腰背,透過薄薄的衣料,瞬間就能感受到非蟲的質感,冰冷,堅硬。
“當然不會,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
陸祠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告訴他,言語中甚至帶著些生氣,是的,陸祠不認同他這樣的說法。
“就算是您說的那樣,您都不嫌棄我是個殘疾,我又怎麼會因為您身體不好而放棄你呢?”
“這不一樣,不一樣。”
陸祠只是喃喃不一樣,梅瑟艾魯看了心疼極了。
梅瑟艾魯知道,雄子這是陷入了自己的死衚衕,陸祠尚且年輕,已有的生活經歷也沒有過涉及責任,婚姻,彼此之情的經驗,會這樣想也無可厚非。
但他畢竟年長雄子多年,有些事情他看的比他清太多。
“即使短暫,您是真心的我就不後悔。”
梅瑟艾魯這樣說,但他仍然不願去想陸所說的這種可能。
他只是想穩住他,雄子的情緒波動已經有些不正常,他沒忘記短短几個月雄子已經躺了兩回醫院了。
其實,梅瑟艾魯比他動心的早太多。
他雖然正直,不與雄蟲接觸,但他並非不懂,相反他很懂得什麼是感情,正因為他對於感情太執著,才寧願一直衝在前線也不妥協
他知道自己要什麼,自然也分辨的清自己心,年長者的魅力就在於此,少年還認不清的時候,年長者已經可以徐徐圖之。
或許是初見時懶懶抬眸的一瞥,故作兇狠的鞭子,還傷到了自己,美杜莎夜宴搭上的手……
或許更早,或許早在幾百年前,幾千年前就……
即使現在他也感受的到,雄子的感情和他的不一樣,有:()蟲族之穿成讀心大佬的反派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