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沒事了嗎?”
真是嚇死他了,在宴會的時候閣下氣息弱到憑他那麼敏銳的感知都快感受到。
梅瑟艾魯沒敢用力,環抱的手卻顫抖不已。
“沒事了。”
陸祠對上那雙深邃的紅眸,盡力的安撫,他已經知道了一切,但迫於無奈沒法告訴他。
“讓你擔心了。”
陸祠動了動有點僵硬的身體,沒告訴他剛剛的所見所聞,且不說他信不
不過按他說什麼梅瑟艾魯都信的情況來說大機率是信的,但畢竟事關蟲神和未來……
“宿主大人,怎麼回事啊,我感覺我的系統力量已經無法治療你了,你是怎麼恢復的?”
暗道,太拉胯了,不過也正常折騰那麼多次,現在這樣都算他意志力堅定。
【沒事,情況有些特殊回去跟你細說。】陸祠在面板上戳了戳066,打字告訴了它。
“你總是這樣說,哪次不是。”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不明顯處還摻雜了一絲複雜的意味。
梅瑟艾魯根本就不信,次次以身犯險,蟲族那麼多有能力的蟲怎麼就需要他一個去冒那個險。
沒有下次了,梅瑟艾魯暗暗決定,在陸祠看不見處眸子逐漸深沉。
別以為他不知道,宴會上的事估計他就是早有預料,見到那個被控制起來的蟲,他還有什麼是看不出來的。
呵,真是殘忍啊,沒想過他一點,哪怕一點點。
“沒事,就是和上次一樣,精神力受了點刺激,緩緩就好了。”
陸祠回答,其實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他還是能預料的,只是沒想到實驗室比他想的還過分,還做了兩手準備,因此才顯得狼狽了點。
066一拍大腿(可能並沒有大腿):“你管這叫狼狽了一點?誰家好蟲給自己快作沒了叫狼狽一點。”
陸祠……別拆臺。
精神力出了問題,這倒是事實,但是今天這件事牽扯的可就大了。
“你不信我?”陸祠看雌蟲分明從始至終陰沉著,絕不像相信自己的樣子。
066:“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信。”
當然信啊,怎麼會不信呢。
隨後是良久的沉默,直到梅瑟艾魯將陸祠輕輕的放到床上,掖好了被角。
“閣下,乖一點。”不然,他不介意採取一些措施,與失去你比起來不過是一些恨意而已。
“……”有點奇怪,不確定,再看一遍。
然而梅瑟艾魯卻不讓他看了,是心裡的猶豫還是愧疚已經無法辯駁了。
軍雌轉身走出去,小t管家進來了,陸祠還想說什麼,但宴會出了意外,實驗室的暗線,哪一樣都需要他去解決。
罷了,總有時間說清楚的。
陸祠又躺了回去,收回了視線,正好找時間和066捋一捋。
臥室門合上的一瞬間,不明的晦暗在軍雌的眼中閃過,顯得紅眸更深。
明明制服的勳章和綬帶算不得少,整個蟲卻顯得格外安靜,只剩下軍靴與地面接觸,發出低沉的摩擦聲。
行至大門,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按下了門鎖下面的按鈕,隨後在光腦上敲擊了幾下。
主星,九軍黑石監獄。
梅瑟艾魯沒去厄斐琉斯宴,那邊已經安排好了蟲。
他是深耕軍部不假,但主星的政治局面有時候直接影響戰局,他不是無蟲可用。
“喲,您老怎麼還有興致來這兒啊?閣下的溫柔鄉不比這冰冷破舊的監獄好啊。”
寅月革新之後,庫裡南就恢復了官職,但也只能掛在九軍名下。
這不,派過來看管刺頭倒是專業對口了。
庫裡南賤兮兮的聲音傳過來,老遠就看到了,也就他足夠自信,不帶護衛,不過這個時候來這,整的他還挺疑惑。
梅瑟艾魯沒說話,掃了他一眼。
庫裡南只覺背後一冷,按他多年經驗來看這個時候不能犟。
庫裡南連忙在嘴邊做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然後低頭假裝自己很忙。
深黑的制服衣角劃出冷硬的弧度,徑直走進其中一個牢房。
3號牢房,這是環境最差的一間牢房,它位於監獄的最底層,潮溼、陰暗、寒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牢房的牆壁上佈滿了青苔和水漬,地面上則是一層厚厚的血汙和分辨不出的深色。牢房裡除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