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祠的撐了撐胳膊,換了個可以碰的他的姿勢,撫了撫他的眉頭,順勢向下,點了點雌蟲有些乾的嘴唇。
軍雌就是這樣,一緊張就控制不住的皺眉,咬唇。
“你看了醫生了嗎?”
“阿祠,我很好,沒有生病。”雌蟲順勢蹭了蹭雄蟲沒收回去的手指,跟面板飢渴症一樣。
但也能理解,生理問題的設定,雌蟲就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和自己的雄蟲貼貼,這在遭受厭棄的雌蟲身上都避免不了,更何況他們那麼恩愛。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聽話,我不會走的,也走不了。”紫眸抬起,定定的看著眼前那雙紅眸,不是那麼明亮,甚至有些陰沉。
【這是因為我嗎?沒想到我的到來沒有帶給你正面的影響,反而讓你變得陰鬱。】
陸祠自責不已,梅瑟艾魯只是搖搖頭,這個不怪他。
這是陸祠為數不多能給他的提示,多的就說不了了,有法則在制約,看不見摸不著的,但時刻高懸。
“第二星系的科技最發達,醫療也是,我和你一起去,聽話。”
“好。”聽不出多餘的情緒,也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你難道不想健健康康的陪著我?你這樣也會影響到我的,你以為看到你難受我就能好受了嗎?”
“想,做夢都想,想一輩子和阿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雌蟲語氣變了,有些急切,有些祈求,更多的是無法掩飾的偏執,佔有慾。
已知宇宙的概念裡是沒有永遠這一說的,但這個比很久很久還有更久的一個詞,讓梅瑟艾魯無可避免的心生嚮往。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無論什麼樣子我都接受,別憋壞了自己。”
他什麼都不說,但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他們又時常在一起,陸祠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蟲族之穿成讀心大佬的反派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