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江行偉答應一聲,正要再次去江行野家裡,大隊長媳婦端了一碗餃子出來,“你把這個給小五,他今天要是不吃,就讓他湃在井裡,明天熱一熱,早上吃。”
何玉珍看到氣得要死,她剛才都沒有吃飽,就說餃子怎麼就少了那麼多,原來是被婆婆藏起來了。
那二流子都不過來吃飯了,她婆婆還要小叔子端過去,憑什麼呀,他又沒給家裡拿糧食。
回到屋裡,何玉珍忍不住跟自己男人嘀咕,“我看啊,這家裡,你媽最疼的不是你大哥,也是四弟,更不是她大孫子你兒子,而是小五,真不知道媽咋想的,好好的,自己兒孫不疼,疼個外人!”
江行勇就著視窗照進來的一點餘光在編揹簍,聽了這話,抬眼朝自家婆娘看一眼,“誰是外人?你說誰是外人?”
聲音裡好似摻著冰渣子,何玉珍看他陡然兇狠起來的目光,渾身打了個哆嗦,看餘光瞥到兒子們都在,頓時又有了底氣,“我……我說那二流子是外人,怎地了,說錯了?”
江行勇放下手裡的活,起身逼近她,兩道濃眉豎起來,兇極了,“你說誰是二流子?你再說一遍!”
何玉珍這會兒是真不敢了,在炕上往後挪。
她大兒子告狀道,“爸,媽說小叔是二流子,小叔才不是二流子呢,舅舅才是!”
何玉珍怒瞪了大兒子一眼,狡辯道,“胡說,你敢說你舅是二流子!”
江行勇沒有被他們的話題轉移注意力,而是道,“我不打女人,可不代表我不打婆娘,別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
何玉珍倒抽了一口涼氣,也委屈,哭道,“我說拿一點口糧去給我弟吃你都不讓,江行野還不是你親弟呢,你們就這麼護著,憑什麼呀!”
江行勇哼了一聲,“就憑他姓江!”
江向南小名大蛋,在一旁補刀,“舅舅才是外人,舅舅經常搶我東西吃,小叔還給我買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