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發瘋,沒有一點辦法。”
羅茜在說這些的時候,表情依然淡淡的,好像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
近幾年,嚮導們被培養的嬌生慣養,許多人都不願上前線,都選擇與貴族或者有錢人通婚,過上富裕安逸的生活。
國家對結婚生子的嚮導沒有強行服役的要求,但是為受傷哨兵進行精神疏導這件事總要有人去做的,因此大部分的壓力都給到了一些出身低微沒什麼話語權的嚮導們身上。
精神力耗盡,累死在崗位上的嚮導,每年都不計其數,但是依然難以滿足哨兵群體龐大的需求。
不知何時,曾經統一戰線,一起作戰的哨兵和嚮導,如今卻走到了冰火兩極,牴觸對立的尷尬局面。
“抵制貴族壟斷,要求平等分配嚮導資源!”
“廢除貴族權力法案,為無辜受害者伸冤!”
車子的正前方,不知道何時走來一支遊行的隊伍,他們大約有三十四個人,面孔都很年輕,每個人都舉著一張紙牌,或者兩三個人合託著一張長長的條幅,氣勢浩蕩的迎面而來。
“加入我們吧,反對貴族專政!”
“他們掌控嚮導們的時間實在太久了。”
“支援新民主黨派!”
“……”
見他們一群人正往這邊來,羅茜輕嘖一聲,將車子往旁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