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功等武功也稍有涉足。
然而,相比之下,他絕大部分的心力還是傾注在了這火焰刀之上。
楊過說完,轉頭看向段遲雪,想起正事便問道:
“遲雪妹子,我聽人說你要嫁給公孫止,這是為何?你莫不是受了他的脅迫?”
段遲雪臉一紅,搖了搖頭道:
“楊大哥,說來慚愧,那日我迷迷糊糊就應下了這門親事。當時我誤闖絕情谷,中了機關,公孫止救了我一命,我感恩圖報,他非要讓我以身相許。
“他提出婚事時,我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後來雖覺不妥,但話已出口,不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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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皺起眉頭,“這公孫止為人陰險狡詐,你嫁給他恐有危險。”
段遲雪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時周伯通跳了出來,“怕什麼,不想嫁就不嫁唄,那公孫止要是敢強迫,老頑童第一個不放過他。”
楊過也點頭稱是,“遲雪妹子,你放心,我們都會護著你。若公孫止敢有異動,我定以這火焰刀破他的功夫。”
段遲雪心中暗自思忖著:「那楊過竟然口口聲聲說要憑藉火焰刀來幫助我,可細細思量一番。」
「這門武功又怎會如他所言是近期才開始修煉而成的呢?想必定然是他故意在我面前誇大其詞、託大罷了,無非就是想要博取我的好感而已。」
念及此處,段遲雪偷偷瞄了楊過一眼,不禁雙頰緋紅,一抹羞澀悄然爬上心頭。
而此時的楊過正陷入沉思之中,仔細地分析著段遲雪所說的每一句話。
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段遲雪的話語背後隱藏著某些秘密。
儘管她表面上說得頭頭是道,但楊過卻敏銳地察覺到其中似乎有所隱瞞。
他想日後若有與公孫止對峙的那一天,也許能弄清楚到底是什麼被她刻意隱去了。
三人察覺到有人馬上要來,分頭迅速離開,分開之後,周伯通與楊過單獨匯合。
楊過抬頭望向遠方,對著周伯通說道:“老頑童,如今這邊有我,你暫且放心,還勞煩你去找一下李莫愁,讓她騎著小紅馬去一趟大理!”
周伯通伸出手來,不停地撓著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找她作甚?難道我就不行麼?我也能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呀!”
周伯通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過,似乎對於這個提議感到有些不滿。
然而,楊過並沒有被周伯通的反應所影響,而是繼續說道:“那要不這樣吧,您去跑一趟找一燈大師如何?”
聽到這話,周伯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雙手叉腰,大聲嚷嚷起來:
“哎呀呀,話又說回來啦,仔細想想,我覺得你剛才說得還真有道理!確實啊,還是讓她去找更為合適些!畢竟……”
周伯通一邊說著,一邊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隨後又轉開另一問題:
“那找他來幹什麼?”
楊過解釋道:“絕情谷中有裘千仞的家事需解決,讓她找來一燈大師,也好有個見證和助力。畢竟也是人家師父。”
周伯通眼珠一轉,“好吧好吧,我就跑這一趟。”
周伯通轉身離去,眨眼間消失不見。
第二日,
楊過絕情谷裡散步。
只見絕情谷內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公孫止身著喜服,正指揮眾人佈置。
公孫止只在昨天已經收到下人彙報,周伯通已經逃脫,看見這個周伯通所謂的朋友來參加婚宴,擔心楊過跟周伯通一樣也是來搗亂的。
“楊公子,周伯通已經離開,你見過他了嗎?”
楊過搖了搖頭。
“沒有,我聽說今天有婚宴。我想討杯喜酒喝,公孫谷主不會見怪吧?”
公孫止看楊過年紀輕輕,這裡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想來楊過在他眼皮子底下,鬧不出什麼事來,和善說道:
“既然如此,來者是客!楊公子,請入座吧。”
楊過在一旁看著婚禮的流程。
進行到一大半,恍然間段遲雪猛地掀開蓋頭,面對公孫止,深吸一口氣說道:
“公孫先生,當日我頭腦不清應允婚事,實非本心,望你取消婚約。”
公孫止臉色一沉,“龍妹,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既已答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