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想了想,有風險的同時機遇也在伴隨。
或許自己救了朮赤,也許在未來能獲得一定的政治力量。
而此刻的方丈已經拿出了剃刀,楊過看著剃刀向自己靠近,嘆了口氣,默默接受剃度。
在方丈給楊過剃度之後,又給楊過換了僧袍。就在這時,方丈禪房的門再次被敲響。
“方丈大師!”
“大長公主,請進。”
華箏推門而入,楊過一見這女子,眼中有幾分驚豔。
郭靖大楊過十九、二十歲左右,而這華箏年紀比郭靖還小上一些,也就比楊過大個十幾歲,當下不到三十,正是貌美的年紀。
楊過只見這女子皮色如羊脂一般,身長玉立,眉宇間有幾分英姿颯爽,卻帶著濃濃憂愁。
華箏徑直進入禪房,擔憂的望向方丈:
“方丈大師,其實這次除了誦經祈福,我還想詢問一下,寺中可有醫術高明之人!”
方丈對華箏行了一禮,緩慢開口:
“我寺廟中會醫術的倒是有幾位,但不過是些粗淺本事罷了!大長公主想為兄長治療,恐怕…”
華箏嘆氣一聲,彷彿早有預料,眼波流轉掃到一旁的楊過,深深望了一眼。
這楊過剃度之後穿上佛衣,他本就跟隨天鳴禪師修習過佛法,又得多門佛門神功,加上本身的五官、氣質,一眼望去當真不凡。
華箏雖然見過有一些佛教分支的轉世靈童,可佛相上卻無人可與楊過相媲美,更何況楊過的相貌更是端極佳。
華箏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般身具佛性又俊俏的少年。
楊過甚至比起身旁修佛多年的方丈,雖然少了幾分佛相,可有意無意展露的氣質,甚至比方丈還要多上兩分佛性。
只剛剛一眼,楊過便深深的印在了華箏的腦海裡,不過,華箏無心考慮其他,擔憂兄長轉身離去。
楊過看著眼前華箏愁苦的樣子,心裡也不由得生出三分憐憫。
一旁方丈也是修佛多年,第六感也是極為靈敏,他也有一種感覺最近有福緣將至。
就是不知道是眼前的楊過,還是剛剛離去的華箏。
日出清晨,
華箏帶著朮赤,來到廟中佛堂,禮拜上香。
朮赤本就是重病之身,又經過舟車勞頓,雖然經過一整晚的休整,還是面色極差,由於病痛的折磨,脾氣也不是很好。
“妹妹,別信那些,你不是問過了沒有人能治我嗎?我看是有人騙香火錢,哼!讓你來的人定是他們的託!”
華箏聽後默默不語,堅持將祈福禱告的儀式做完,又聽見朮赤還在喋喋不休。
“你兄長我呀,恐怕是撐不回,回到故土了!這是幾天內沒有好轉,就將他們全部殺光,咱們回草原,死也讓我死在草原!”
照顧重病之人,很多時候不只是身體勞累,精神上也要忍受他們宣洩的負面情緒,而醫道推門聲中斷了朮赤的話語。
華箏聽見有推門聲響,轉身看去之時,面對陽光,而有一人正是負暄而來。
華箏眼睛被太陽一照,有些看不清眼前來人,但總覺得佛氣盎然,走近有淡淡香氣由體內散發而出,還帶著一絲冰冷。
“這是佛嗎?”
楊過來到華箏跟前,行了一禮。
“見過大長公主,我昨晚剛剛剃度出家,有些家傳醫術傍身,聽聞大長公主為兄長的病而來,可否讓我把脈觀瞧一番。”
華箏得知眼前中人是昨天才剃度,也沒有糾正楊過語言中的稱呼,只是衝著楊過點了點頭。
楊過,走到朮赤身邊,見他面如死灰,但沒有拒絕之意,伸手把住朮赤手腕。
片刻間,楊過腦海中的華佗和張仲景便給出了治療的意見。
楊過若有所思,他已經得知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狀況。
雖然是身懷重病,但並非不可救治。只是久病,體內陰陽不調倒是很麻煩。
“這邊倒是不難治!只是要費些功夫!”
華箏聽見楊過的話,頓時眼睛一亮。
朮赤聽到楊過這樣說,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若是換做別的半大小子在他面前說這話,他定然不信,可他看著楊過氣質非凡,顯然不是常人。
且剛剛把脈之時,一股暖流在他身體裡流轉,讓他身上的疼痛都少了幾成,讓他心裡對於楊過相信了幾分。
楊過剛才趁著把脈的功夫已經向朮赤,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