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站在天鳴禪師身後,抬頭又看見了正對自己師父的剛才行禮三人,剛才三人當中,一個小胖墩覺真,白白胖胖看起來毫無心機。
那四十來歲的覺空僧人看年齡比自己師傅都小不了幾歲,唯獨一直沒有說話那個,看似站在最後可眼神極其犀利。
楊過有一種感覺,這人隱藏的最深,很可能是三個中最厲害的那個。
“師父,那三人分別是誰呀?”
天鳴禪師嘆息一聲回憶著什麼。
“那三位,曾經是我們這輩大師兄的弟子!我那師兄曾擔任過達摩院和般若堂的首座,不過十年前,早已圓寂。
“好在這三位弟子之中的大弟子,已經得了我那師兄的真傳。
“剛才與我們打招呼的那位胖胖的就是他的三弟子覺真,而那個高瘦的就是他的大弟子覺空。
“現在也是咱們戒律院的人。我身為住持兼任戒律院的首座,平時這孩子也沒少在我手下幫忙。
“至於不愛說話,是我那師兄的二弟子,平時少與人交流。”
楊過吸收著自己師父話中的資訊。
“那位覺空師兄是戒律院的人,又是覺字一輩的大師兄,還得了我那位大師伯的真傳,看來是下一任戒律院首座的熱門人選。”
天鳴禪師,泯然一笑。
“或許是吧,不過以後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說!關於少林寺每堂每院,首座的任職是由諸位長老以及方丈決定的。”
楊過眼珠一轉,想通了其中訣竅。
“師父若別的堂口,可能像您說的其他堂口確實需要長老和方丈決定,可若是戒律院,沒有兩把刷子怎麼正咱們寺裡的寺規?”
大師兄覺能摸了摸楊過的頭。
“師弟,好生聰慧!咱師傅當年當上手作的時候,就已經是天字輩中佼佼者了!
“可是師弟你享受了一點,不只是單單武力,最重要的是能夠說服眾人。有時候光靠以武服人是不夠的!”
楊過聽自己師兄這樣說,聯想起了難怪自己師父,說話隱隱帶著一股辯證的味道。
說到底這戒律院就像少林寺的政法口一樣,楊過想到這裡,又看了看對面的覺空。
心中暗自嘀咕:
“跟著自己師父在般若堂、達摩院修行過,現在又調任戒律院。這個閱歷很飽滿!
“甚至師父不在時還掌握了師父的權利。
“正趕上戒律院首座位置空出,原來是太想進步了!覺空大師兄,希望不要有跟我什麼衝突才好啊!我可不想傷害你啊!”
一旁的天鳴禪師聽見楊過提起戒律院。突然想到什麼?
“小徒兒,趁著比武還沒開始去幫為師一個忙。”
楊過一直想著報效師恩,聽見自己師父的吩咐,自然不會推脫。
“師父,您說~”
天鳴禪師抿了口茶。
“你去那邊的藏經閣一趟!”
天鳴禪師說完,給楊過指出路來。
“那裡有你一位覺遠師兄,你告訴他。這次比武除了菩提院以外,戒律院,羅漢堂,達摩院,般若堂的弟子和高僧都來了,讓他多加防備。
“雖然咱少林是封鎖了山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另外,你要讓他當著你的面,檢視一下易筋經是否有失。
“還有一件事,我那四弟子,你的小紅鳥,在後山覓食,一會兒你也可以把他帶來。他極為有靈性,或許能學到點什麼!”
楊過聽見自己師父這麼說,雙手合十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而就在楊過離去之後,覺明覺能對視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覺明忍不住,先開口道:
“咱們小師弟這麼聰明,看來這次易筋經要到手了!”
天鳴禪師聽見覺明這麼說,連忙打斷。
“哪有這麼簡單?我是讓他檢視經文,不是讓他偷學!
“就是他學了上面的梵文,他能看懂?
”等為師當了少林方丈的時候,自然會教他!”
作為天鳴禪師的首席弟子,覺能露出一抹壞笑。
“師父就算壞了規矩又怎麼樣?您是戒律院首座?戒律院的僧眾哪能管得了您啊?”
天鳴禪師聽見這話,故作一抹嗔怒之色。
“你這叫什麼話?我這個戒律院首座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覺能看自己師父露出幾抹怒色,也是連忙陪笑,以打哈哈的心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