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善的語氣,二人嚇得腿肚子轉筋,差點癱軟在地上。鐵虎畢竟和他算是同支,還稍微好一些滿臉堆笑的解釋:“特使大人,我們哪裡敢呀!像我們這樣的低階職務最不好乾了,人人都是我們的長官,誰你也得罪不起。我們也是被脅迫的啊!”
鐵獅一聽,心中一動。難道是……要是這樣還真麻煩了,我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哦!是嗎?誰這麼大膽子敢命令兩位守衛長?”
鐵虎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沮喪的說:“還不是那個鼠形的使者嘛!仗著自己是玄使者身邊的紅人,只要級別不超過他的非打即罵。就算直接處死,只要玄使者不說什麼,誰也不敢有怨言啊!我們也不想這樣,可他威脅我們,不執行他的命令就把我們送進執法隊。您是總部的人,應該見識過執法隊的狠辣手段吧!要是落在他們手裡,不死也得扒層皮啊!您讓我們怎麼辦啊!”鐵虎越說越傷心,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鐵獅聽他這麼一說,表面上強裝鎮定,內心裡已經翻江倒海。看來主人所料不錯,這傢伙果然來了。不想辦法扳倒他,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沉思片刻,想起臨行時玄使者給自己的一塊身份令牌和一份任務單。不如我就……嘿嘿!你只要去了,絕對有大場面等著你。至於是驚喜,還是驚嚇就不好說嘍。
飛船地板上坐著的鐵虎哭了半天不見特使大人說話,偷眼一看,特使表情奇怪,不知道在盤算什麼。正要說話,特使大人終於開口了:“鐵守衛長起來吧!靈狐總守衛長也不要害怕,既然話說明白了,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這事就算過去了!”
靈狐和鐵虎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靈狐腰板也直了,不住的道謝。鐵虎則是蹭的一聲站起來,咧著大嘴嘿嘿的笑,也不知道剛才的哭是出於真心,還是裝的。
好在鐵獅也並不在意他倆的反應,吩咐一聲開動飛船,去中子星戰艦裡。靈狐想表現一下自己,自告奮勇的去駕駛飛船,快速的接近面前的目標。
鼠形機械人正在中子星戰艦裡舒服愜意的靠在椅子上,鐵獅的飛船也和中子星戰艦對接完成,他走在前面,靈狐和鐵虎像忠實的跟班一樣走在後面,來到戰艦裡。
鼠形機械人看到鐵獅走進來,身子一動都沒動,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來人叫什麼名字啊?從什麼地方來的?誰派你來的?”
鐵獅一聽就覺得扎耳朵,這哪是聊天啊,明明就是審犯人呢。聞言也不甘示弱:“你是在審問我嗎?恐怕你沒那個資格!本特使是奉玄使者大人命令來這裡巡查的,你作為玄使者大人的部下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嗯?”聽著鐵獅的強硬態度,鼠形機械人也不由收起輕視之心,看來這傢伙也不簡單啊。難道我判斷有誤,這小子還真是玄使者的人?不,這人好面生,我以前絕對沒見過他。玄使者手下除了我之外的十一特使我都見過,怎麼唯獨不認識他呢?差點被他給唬住了。
想到這兒,鼠形機械人心態又恢復了平靜,慢條斯理的問:“據我所知,玄使者手下十二特使裡好像沒有你這號吧!還不把你真實身份講出來,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鐵獅卻嘿嘿一笑,一點都不慌張大方的承認:“我也沒說我在十二特使之內啊!”
“哈哈,你終於承認了!來人,給我拿下他!”終於逮到鐵獅話柄的鼠形機械人異常興奮,馬上下令捕人。
中子星戰艦裡,大廳上的多名普通守衛正要用束縛網抓鐵獅。就見鐵獅右手從身上摸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大聲斷喝:“令牌在此,我看誰敢亂動?”
守衛們定睛一看,果然這是一塊看著非常熟悉的令牌。面向自己的一面用太空掠奪者的文字刻著幾個大字:玄使者麾下第十三特使。而且和傳統令牌不同,七級文明的令牌是資訊化的令牌。只要按下上面的紅色按鈕,可以直觀的看到當時的任命過程。此時的鐵獅正好按下開關,裡面播放著當時的全息影像。
有了這個證明,就算鼠形機械人再懷疑,也不敢再提抓人的事了。一揮手讓守衛們各自回到崗位上,自己第一次破天荒的站起來,笑著迎過來。嘴裡不住的唸叨著:“哈哈!鐵獅老弟,誤會啊!誤會!原諒老哥做事魯莽,老弟可不要記仇啊!”說到最後一句,已經來到鐵獅面前,抓住他的手進而勾肩搭背,如果剛從外面進來的看到這一幕,還以為他倆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呢。絕對不會想到就在半分鐘前,還要抓要綁的呢。
看到鼠形機械人這副嘴臉,鐵獅心裡一陣噁心。幸虧他是模擬人,沒吃什麼東西。不然,估計會一股腦的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