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依然過著舒坦的日子,完全沒有在意章祥的消失會給王家帶來任何的不快。
並且王家大少還在事發之後,直接就去了青樓喝花酒,完全沒把剛才殺了老翟頭幾人的事當回事。
“怎麼樣,那丫頭還沒抓到嗎?”王玉行懷裡摟著美人,手抬起她的下巴,雙眼色眯眯的盯著她問道。
一旁自有人附立,聽見少爺問話,趕緊走近一些回道:“回少爺,暫時還沒有訊息,章祥也沒有回來。”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王玉行呵斥一聲,直接朝那人擺擺手。
那人很識相的趕緊退到屋外,並且關上了房門。
不一會,裡面就傳來碗碟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但門口站立的兩個男子卻依然未動,彷彿完全沒有聽見異樣一般。
接著,裡面又傳來,“嗯!嗯!啊!啊!”的隱晦之音。
這邊朱重八和張元,也帶著清醒過來的翟玉清來到了王家府邸對面的酒樓上找了個位置觀察動靜。
三人點了一桌酒菜,就坐在二樓上的包廂裡,窗戶開著小半個,對王家的風景一覽無餘。
其實殺老翟頭三人的就是王家大少爺王玉行。
王玉行性格狹隘陰狠,他因為貪戀翟家的煉器術和一柄名為七星月的匕首,上門討要而不得,所以才怒起而殺人。
本來有王家幕僚獻策,要王玉行娶了翟玉清再要挾老翟頭得到煉器術和寶刃,但王玉行見了翟玉清後就當場反悔。
他是實在看不上翟玉清的長相呀!也太普通了。
就他王府裡隨便拿個丫鬟出來,那可也都比這翟玉清漂亮,更何況她那身打扮衣著,更讓王玉行看著都想遠遠躲開,別說還要和她成親了。
就是和她站一塊多待一會,王玉行都覺得自己身上難受的不行。
他從小都有潔癖,只對錦衣玉食,綾羅綢緞的高規格物品感興趣,和翟玉清在一起,那還不是讓他去死。
也並不是說翟玉清有多難看,只是王玉行平日美女看慣了,眼睛養刁了。
更何況翟玉清一身貧苦農婦打扮,在王玉行眼裡,這和個叫花子差不了多少,他一個富貴公子哥怎麼會自降身段。
所以他寧願多拿點錢。
但奈何,老翟頭矢口否認,說翟家沒有什麼匕首,就算出再多錢也沒有,所以才惹怒了王玉行,因此才記恨了下來。
想來今天又是上門討要未果,所以才怒而殺人。
這些事情都是翟玉清說的,她現在就坐在朱重八的對面,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給朱重八和張元講了個清清楚楚。
然後翟玉清起身,從身上解下了一個小麻布荷包,雙手托起,來到朱重八跟前跪下道:“請主人收下。”
“這是?”朱重八問道。
翟玉清抬頭說道:“此乃翟家煉器術和祖傳的七星月刀。”
朱重八搖搖頭微笑道:“這個我不能要。”
朱重八拒絕了翟玉清的獻供,卻沒想到翟玉清卻急了。
只見她迫切的道:“您是玉清的主人,玉清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包括我翟家的祖傳之物。”
朱重八看了張元一眼,向他點了點頭,張元接到訊號,也在一旁勸道:“玉清,既然主人發話,你自己先把東西收著,以後再說吧!”
可沒想到,翟玉清很倔強的搖搖頭道:“想我一個女子,又無修行之力,如何能保得住這家傳之寶。”
“既然我以認主,那主人也應該為我保護好這些東西,免得不小心落入宵小惡徒之手。”
翟玉清說的話也不錯,朱重八聽後也就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說著,朱重八便把小荷包收起,直接放進了玉佩空間裡。
“謝,主人。”這樣翟玉清才笑著而起。
三人又簡單吃了幾口,等待著夜幕降臨。
其實朱重八在等王玉行的出現,他讓翟玉清趴在視窗看清楚,一旦見其出現就立馬告訴他。
不久翟玉清就臉現恨意,雙眼死死的盯著王府大門口那裡,一位剛下馬車的青年男子,冷聲說道:“主人,他來了,他來了。”
朱重八立刻起身,從視窗處直接鎖定了一人,然後揮手間從儲物袋裡便取出一把狙擊長槍,便架在了窗臺之上。
瞄準,上膛,開保險後,他一把拉過翟玉清把她的手放在了扳機之上。
“從這裡邊瞄準王玉行,然後右手這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