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言,這還是我們的大齊嗎!如今的太子還沒有繼位呢!
你們就已經害怕到了這般地步,若是將來他繼位了,我等還有活路嗎?公然殺害朝廷命官,將儒家大儒捆綁束縛如狗一樣對待!
對於儒家聖公說殺就殺!這還是以儒家治國的齊國嗎?諸位,你們捫心自問,這樣的皇帝,你們想要嗎?”
高儔看到滿朝文武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當即洪聲開口。
那表情和形態和當初的文中正是那麼的相似,一樣的大義凜然,一樣的鏗鏘有力!
高儔的話可謂是將在場的官員都是給罵了進去。
但是沒有一人因為他的斥責就出來跟著對李熠發難。
這根本就是傻子才會做的舉動,他們為此不就是為了給孔聖公報仇嗎?他們是孔聖公的弟子,但是大家可不都是啊。
再說,曾經是的,現在也不是了。
對於太子的所作所為他們也看不慣,但不是這麼發難的,都是讀書人,這樣太過於有辱斯文。
見到沒有人回應,高儔愈發的怒氣衝衝。
原本按照他的預計,應該會有很多人出來附和自己,因為李熠所為已經將君臣這杆權力的天秤給傾斜了。
其毫無顧忌的殺戮,更是侵犯了官員的人身安全。
這種肆無忌憚的行事方法應該會有很多的官員看不下去,跟著自己起來反抗太子。
有著這種心理,所以他來到尚都之後甚至都沒有去提前聯絡。
可是如今的一幕幕給他帶來的衝擊也是不小。
“御史大夫!御史臺的職責你可記得?如今太子違逆,你不發聲!”高儔轉而將矛頭直指胡碌為。
他們兩人也認識,當年文中正沒少帶他一起出去和眾人會面。
聽到高儔的話,胡碌為完全沒有動作。
就好像聽不懂似的!
高儔見狀又將矛頭轉向禮部尚書。
新任禮部尚書也是個年輕人,為人看上去就是本分老實一類的。
“禮部尚書!你難道也枉顧太子失禮?”
“高大人說笑了!禮部行事自有禮部的規矩!高大人還無權干涉!”青年轉過頭笑著點頭。
“好好好!既然你們都裝聾作啞,那本官就當這個出頭鳥,你們現在無人為我發聲,等將來禍臨己身,你們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被胡碌為無視之後又被禮部尚書頂撞。
高儔已經徹底放棄動員他們了。
就憑他們幾個也足以讓李熠騎虎難下。
若是李熠敢在這裡再對他們動手,那他們立刻就罷官,到時候三省出現問題,李顯宗也無法解決!
地方的事情可不是尚都。
明裡暗裡的道道多了去了。
“好了!都沒有人響應你,你還嘰嘰喳喳個什麼!”
李熠輕哼一聲。
他還整上今日無人為我搖旗吶喊,將來禍臨己身的經典名言了??
“無道太子!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我倒要看看,這大齊是不是已經被你做主了!”
高儔也徹底不裝了,指著李熠憤而開口。
“殺你們?孤又不是真瘋子,殺你們幹什麼?你們既然要說讓孤退太子之位,孤就如你們所願!”
說罷,李熠站起身看向李鄲和李鈺。
“孤不當太子,你們兩個誰來?”
聽到李熠的問話。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擺手示意。
“太子殿下!皇弟萬萬沒有這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
李鄲的手搖出了殘影。
李鈺咳嗽的差點將肺咳出來,“皇弟也沒有這個意思!太子之位乃是父皇所定,皇弟豈能僭越!”
現在這個場合,他們哪敢說自己想當太子。
上一個說出來的現在在山上唸經呢!
李熠轉而看向高儔,聲音玩味!
“父皇一共五個兒子,老三去當和尚了,老四和老五都沒有這個意思,你告訴孤,這個位置除了孤誰當?還是說,你想當?”
“你這是混淆視聽!你如此問當然沒有人敢答應!何況,還有大皇子,陛下還可以再生!莫不然你以為你沒有了,大齊就沒有人接班了?”高儔指著李熠,毫不畏懼道。
李熠點了點頭,摩挲著下巴道:“說的也在理,那就不說這個事情,那就說說孤失禮的事情吧!請問齊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