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儔被李熠都給打懵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整個大齊每個月最為重要的朝會。
這裡都有什麼人?這裡可不止有大齊的官員,還有大齊影響力比較大的家族代表,可以說這次朝議起碼大齊的所有勳貴都是派人到了,李熠身為太子在這裡公然動手,這完全就是失心瘋了,不顧任何影響了嗎?
他的腦海中想著這些問題,而李熠是沒有任何的顧忌,這幾天打的他是真順手啊。
宮羽剛剛從宮門走進來,結果就看到了李熠正在毆打一位官員。
當即臉色一變,好傢伙,又來了!!!
當即快步走了上去,若是有辦法他也不想攔對方,可是現在這個地方不是李熠動手的地方啊!
宮羽快步衝了過去,“殿下!殿下!”
李熠猛猛的踩了兩腳,然後收腳看向宮羽。
“咋的?”
“殿下,注意影響!今天”
宮羽示意周圍許多人都看著呢。
李熠一拍腦門,“瞧瞧孤的記性,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
宮羽長長的鬆了口氣,正準備引領著李熠往裡面走的時候。
李熠突然彎腰低頭。
“殿下找什麼呢?末將幫您找啊!”
“哦,孤找磚頭呢!”
聞言,宮羽目瞪口呆。
這可是皇宮,地面要是有一塊磚翹起來,工部的尚書帶左右侍郎都得來皇宮謝罪。
哪裡來的磚頭,更何況他一個太子要什麼磚頭子啊!
“殿下,還請快快上請!今天陛下身體抱恙,月典有您主持!”宮羽的腦袋都快要栽到地面了。
“哦?你要這麼說,孤可要興奮了!”李熠聞言,眼神一亮。
皇帝不來?
宮羽一臉苦笑,“上次末將給您去傳令的時候,就說過今天月典由您主持!”
“哦?那這麼說父皇是不是在哪藏著看孤呢?”
李熠左顧右盼的四處張望。
被他目光所及的官員紛紛低頭。
他們大多數都在地方任職,這幾天尚都的事情也都聽說了,來之前他們覺得還是誇大其詞了,太子他們不是沒見過,怎麼可能幹出這些事情。
多半都是以訛傳訛。
但是今天一見,這還是傳的太保守了。
宇文世家的代表深深的嘆了口氣。
怪不得今天出來的時候,家主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太子,這也太瘋狂了。
當著這麼多人說動手就動手!
“罷了!既然今天孤主持,那孤就不動手了,免得讓諸位大人覺得孤這個人太過於野蠻!畢竟孤可不是許蠻子那般沒文化!”
李熠擺了擺袍子。
恰好許幽此刻來到了李熠的旁邊。
聽到他的話,許幽當即目光不善的瞪了李熠一眼,要是放在平時,他必定得問問李熠是什麼意思!
但是今天在宮門外的事情給了他不小的震撼。
所以就當沒聽見似的走了過去。
武將一列的眾人紛紛躬身行禮。
“見過奉勇將軍!”
許幽拱了拱手然後當仁不讓的來到了武將一列的前排。
在這裡,他倒是有這個地位。
畢竟武將一列也沒來幾個大人物,官職最高的也就是陪都的鎮殿將軍!
許幽來到前方之後,目光投向李鈺。
後者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
這許幽曾經沒少嫌棄李鈺的身體單薄!
宮羽餘光掃到許幽站到自己的位置之後,心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陛下簡直就是瞎搞,讓太子主持月典,那不是給了太子肆意發揮的空間?給了不說,陛下把自己調走也行啊。
偏偏他在這裡。
這個工作真的很累!
李熠負手瞥了一眼地方還發懵的高儔,輕哼一聲,拉著拴文中正的鐵鏈大步流星離去。
為了方便李熠自己牽,萬方已經將剛才長出來的鐵鏈子剪斷了!
李熠自己牽起倒也不費勁。
文中正在路過胡碌為的時候瘋狂的伸手去拽。
胡碌為目不斜視,身體不斷地往遠躲!
他甚至都不敢看文中正,那是他的老師,在他的心目中,文中正一概都是那般的氣度非凡。
可是現在
“嗚嗚嗚——”
文中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