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玉走在坊市內圈的路上,他現在的面貌是展青鵬的馬甲。
齊懷玉到了一處名為“四海八方樓”的酒樓前,這是坊市東陵內圈中有名的大酒樓,據說背後是一個金丹家族。
酒樓高十層,每層的面積都十分之大。
外觀恢弘大氣,內部也不差。
齊懷玉踏步進入酒樓。
“這位客官,請問有預約嗎?”一名年輕靚麗的侍女上前詢問。
“東來閣20號。”齊懷玉開口道。
“好的,請跟我來。”
跟在侍女後面,齊懷玉來到三樓的東來閣20號,這是一個頗大的包廂,大門都是由上等的金絲木製作。
紅漆門上雕刻著花鳥蟲魚,栩栩如生,令人一觀彷彿進入一個生機盎然的世界,這自然是有一些手段在上面。
侍女開門,帶著齊懷玉進去。
齊懷玉進入包間,就看到裡面坐著兩個一身華麗衣袍的中年修士,此時兩個修士都是看向齊懷玉。
“展老弟,你終於來了。”
其中一個留著鬍鬚的男子,起身對著齊懷玉招呼道。
“裴老哥,恕罪恕罪,有事耽擱了,不是故意來遲。”
“待會兒我罰酒三杯,向裴老哥賠罪。”
此時,另外一箇中年修士也起身看向齊懷玉:“閣下就是展兄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展兄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練氣八層,真是令我等汗顏啊。”
“哎,全老弟,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展老弟的確是年輕俊逸,但是你我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也一樣是練氣八層,在眾多女子中也是頗受歡迎啊。”
“這位姑娘,你說是也不是?”裴仁濟對著帶齊懷玉進來的侍女道。
“前輩說的是,別人我不知道,奴婢對於三位前輩,可是仰望和傾慕不已啊。”
練氣四層的侍女掩嘴笑道,笑容如春花爛漫,聲音如春風拂面。
年輕貌美的侍女這番話,更是令裴仁濟得意:“你們看,老夫說得沒錯吧。”
“話是沒錯,可是裴兄,我說展兄年輕俊逸,說的是他有機會觸及築基期,而不是說他受不受女子歡迎啊。”全世海苦笑道。
“原來如此,這一點的話,我們的確比不過展兄弟。”
“展兄弟三十八歲已是練氣八層,而你我都已經五十幾歲,的確築基希望渺茫了。”裴仁濟摸著頭道。
“我說,裴老哥,這位全兄,我們是不是坐下來說話?”
齊懷玉開口道。
“對對對,坐下說話,坐下說話。”裴仁濟招呼著齊懷玉坐下。
再對恭敬站立一旁的侍女道:“可以上菜了,記住,青竹貴酒要溫熱的,太冷太熱都不行。”
“好的,前輩。”侍女退下,順帶將包間的門關上。
齊懷玉看著裴仁濟和全世海道:“裴老哥,你說有生意邀請我一起做,這到底是何生意啊?”
“先不說這個,先吃飯喝酒。”裴仁濟大手一揮。
包間門開啟,一道道精緻的菜餚被侍女擺上桌面。
菜上齊,酒也擺好。
裴仁濟先是給齊懷玉和全世海倒上酒,透明的水晶杯裡,淡綠色的酒液散發出陣陣綠竹的清新氣息。
“這可是百年陳釀的青竹貴酒,一壺就要五十靈石,而且很難買到,這次也是宴請展老弟和全老弟,我才出血買了這酒,一會要細細品嚐,看看這酒到底為何這麼貴。”
“來,乾杯!”裴仁濟舉起酒杯,三人酒到杯乾。
放下酒杯,齊懷玉還想開口問事,裴仁濟卻是道:“展老弟,莫急,我都說了,喝完酒後告訴你。”
齊懷玉沒有辦法,只能真的跟兩人一起喝酒吃飯。
半個時辰後,酒壺見底,菜也吃得差不多,裴仁濟這才朝著齊懷玉道:“齊老弟,事情是這樣的。”
“我和全老弟都是煉器師,最近我們接到一個生意,需要製造一些法器,其中涉及到一些傀儡方面的東西,這些就不是我們兩個擅長的,而展老弟你正好是傀儡師,於是我就想到了你。”
“以往我們都是找其他的傀儡師合作,可是現在我們不是碰到展老弟你了嘛,想著與其給外人做,不如給展老弟你這個相熟的人做。”
“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次的生意,可是大主顧,單單一個法器就給我們一百塊靈石的製作費用,展老弟你如果加入進來,我們可以給你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