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子琦你交給四叔吧,我會替你好好教訓一下此人的。”
白洛鳴收斂起放蕩不羈的模樣,正色道。
“好,四叔,你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可惡的傢伙!”白子琦揮著拳頭道。
……
馥春藥鋪中,白子琦離去後,李悅然擔憂道:“東家,方才那個女孩真的是白瞳世家的小姐嗎?”
“不必管她,無論是與不是,反正這筆生意我不做了。”
“都是悅然的錯,東家你大可不必為了我得罪一個金丹世家的人,悅然不值得你這麼做。”李悅然歉然道。
“悅然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值得,你是我的女人,我就必須保護你,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我算什麼男人。”
“東家~”李悅然動情地看著齊懷玉。
“只是東家,此人畢竟是金丹世家的人,如果她背後的人為其出面怎麼辦?”
齊懷玉則是將她攬入懷中:“悅然,不要擔心,我看這個白瞳世家的小姐,不是什麼太壞的人,只是有點口無遮攔,我也只是給其一個小小的教訓,堂堂金丹世家不至於為這種小事找我麻煩的。”
“好吧,東家,但是——唔唔。”
沒等李悅然的話出口,齊懷玉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吻了一會,齊懷玉抬起頭,道:“沒有但是,相信我,我會處理好一切事情的。”
“悅然明白了,東家。”沒有再多說什麼,齊懷玉的舉動讓李悅然的心放下了不少。
是夜,齊懷玉跟李悅然纏綿一日後離開藥鋪,走在回卿和閣的路上,正打算找個地方卸下徐京的偽裝。
可當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巷子,突然被一股恐怖的氣息籠罩住,彷彿咽喉被人掐住,呼吸變得無比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