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內天天都有人死去。
尤其是在外圈區域,每天不死人,反而不正常。
巡邏隊的人,在發現秦封和黑衣人的屍體後,直接上報。
那座倒塌的房子,因為是秦封自己購買,倒是沒有苦主站出來。
只是,當有人發現房子的主人竟然是秦封后,也是懷疑起來。
秦封一個區區一階下品煉丹師,練氣五層的修為,怎麼買得起外圈的房子。
要知道,即使在外圈,一座房子也至少需要上千的靈石,秦封這座房子至少價值兩千靈石,這明顯超出秦封的購買能力。
於是有人深入挖掘,加上黑衣人的身份被人查出,是一個劫修團體的成員。
隨著繼續探查,終於被人發現,秦封除了是慶蔭丹坊的煉丹師,竟然還是一個隱藏的劫修團體的首領,這就解釋了為何秦封可以買得起房子了。
因此,秦封的死亡被定性為劫修之間的自相殘殺。
總而言之,確定秦封是劫修後,便沒有人再繼續探查他的死因,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至於秦家,在秦封被確認為劫修後,放棄探查其死因和兇手,且極力撇清跟秦封的關係。
秦封已死,加上早先死去的秦飛,他們這一脈,就徹底斷絕。
坊市的巡邏隊,甚至將秦飛的死,也聯絡到劫修身上,直接定性。
兩人的死亡,至少在官方這裡,已經結束。
只有慶蔭丹坊,一下子失去兩個一階下品煉丹師,其中秦封還是排在首位,導致一時之間,壓在剩下的煉丹師頭上的煉丹任務激增。
只是這一切,跟齊懷玉無關。
這一天,齊懷玉在丹坊領取任務,走出中院,就要離開時,卻是看到,一名身著月白色衣袍,面目冷峻,眼眸猶如寒冷潭水,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寒意的女子,正在朝著這邊走來。
其身上隱隱散發的氣息,竟然給予齊懷玉一定的壓迫感。
齊懷玉可是練氣七層,能帶給他壓迫感,自然修為比他更高。
而慶蔭丹坊內,修為比他高,還是個女子,出現在煉丹師的院落中,只可能是一個人。
就是慶蔭丹坊唯一的一階上品煉丹師,名為蘇贊月的女煉丹師。
齊懷玉只是看了一眼蘇贊月,就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她,同時裝出一副被其身上的氣勢壓迫得抬不起頭的模樣,僵直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蘇贊月走過齊懷玉身邊,沒有理會他。
齊懷玉鬆了口氣。
可當蘇贊月走到中院的院門口,卻是回頭看了一眼,當她看到齊懷玉略微僵直,離開時彷彿逃離般的身形,眉頭卻是一皺。
“奇怪?這個人我好像見過,這個人身上的氣息,也給我一種熟悉感。”
“是我記錯了嗎?”蘇贊月疑惑。
齊懷玉自然不知蘇贊月注意到他。
他離開慶蔭丹坊。
當他走出幾百米外,就被一個人攔住去路。
“你就是齊懷玉?”
攔住齊懷玉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紈絝公子打扮的男子。
看著眼前的男子,齊懷玉頗為疑惑。
“你是誰?”齊懷玉開口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齊懷玉?”
紈絝模樣的男子繼續問道。
“我是齊懷玉,你到底是誰?”
“很好,你是齊懷玉就好。”
“本公子浪費這麼多天時間,總算逮到你。”
“齊懷玉,我告訴你,你東窗事發了!”南宮不二一臉得意揚揚地看著齊懷玉。
可他發現,自己的話並沒有引起齊懷玉的驚慌,齊懷玉面色平靜。
完全不是自己預想中的慌張模樣。
“齊懷玉,我說了,你的事發了!”南宮不二再次道。
“我的什麼事發了?”齊懷玉奇道。
“哦,我沒有說清楚,難怪你一點不驚慌。”
“那我說清楚一點,齊懷玉,你殺了秦飛的事情發了!”
南宮不二這一次把握十足地對齊懷玉道。
可是這一次南宮不二還是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畫面,齊懷玉還是一樣無動於衷。
“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發什麼瘋,我沒有空陪著你一起發瘋,我先走了。”
說完,齊懷玉就要離開。
南宮不二看到齊懷玉這副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