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顯露真正修為。
喝著果茶，齊懷玉視線沒有長久在東街大院停留，而是看向旁邊的一處青樓。
青樓門口，幾名身材火爆的女子在招攬客人。
“這位客官，您需要什麼？”
一個男子坐到齊懷玉桌子對面，攤位的小販上前詢問此人。
“來一杯靈果蜜茶。”小販離去，很快給此人端上一杯果茶。
期間，齊懷玉一直沒有看男子一眼，而是始終看向青樓門口。
青樓門口的女子也注意到齊懷玉，略微拉下胸前的衣物，一抹雪白出現在齊懷玉視線內。
齊懷玉眼睛睜大。
“好看嗎？”跟齊懷玉坐一張桌子的男子，對著齊懷玉道。
“好看。”齊懷玉幾乎流出口水。
“真的好看嗎？”男子咬牙切齒道。
“當然。”齊懷玉收回視線，看向對面的‘男子’，“至少比你好看。”
“姓齊的，你！”偽裝成男子的蘇贊月，狠狠瞪了一眼齊懷玉。
齊懷玉無視，拿出一個裝著菸葉的鐵盒子。
掏出菸葉，齊懷玉捏起一撮，放進嘴裡咀嚼。
“給我也來一點。”蘇贊月搶過煙盒，看了一眼，“山河煙，你倒是一點不虧待自己。”
隨即，熟門熟路捻了一點放進口中。
兩人便在此處吃煙喝茶，很快，亥時已到。
蘇贊月手上的一枚鐵指環，顫動一下，眼神示意齊懷玉。
齊懷玉略微點頭，蘇贊月便朝著東街苑而去。
齊懷玉一人在攤子上坐了一會，喝完果茶後，便離開了。
不過，他走的是和蘇贊月不同的反方向。
“首領。”
蘇贊月趁著夜色來到約好的聚集處。
當她到來，這裡已經聚集了數個練氣中期修士，大多處於練氣五層到六層。
蘇贊月的修為在這群人中是最高的，看到蘇贊月，這群人紛紛稱呼“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