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的老叫花子,突然大顯神威,將白虎衛盡數擊殺。
就連神勇無懼的彘奴,與其交手也如蹣跚學步的三歲孩童。
蕭峻此時將心提到了嗓子眼,這種是身為特種兵多年養成的危險預警。
此人,想要殺他,也是輕而易舉。
“這也不學,那也不學,你們蕭家的人,何時這般頑劣?”
“想要掌控自身命運,那你小子只能當天下共主了!”
老叫花來到蕭峻面前,先是雙手抓住其肩膀以及臂膀,隨後又摸向了大腿。
“大爺!停停停!我沒有斷袖癖好!”
“閉嘴!”
錦衣公子一臉羨慕,老叫花子分明是在摸骨!
若是有此人相助,他又何愁大事不成?
又豈會被大哥追殺到這破廟之中?
“你小子別看了,若非老子今日心情好,早就將你一擊斃命。”
老叫花子對待蕭峻態度不錯,可衝著錦衣公子絲毫不客氣。
彘奴眼見白虎衛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嘶吼著衝向對方。
“老子在忙,你看不到?”
老叫花子衝向前去,一拳打中彘奴面門,鐵面具赫然裂開,露出了彘奴的真面目。
蕭峻本以為對方醜惡無比,沒想到面容硬朗,端的是個硬漢。
“老夫,最喜歡訓狗!”
彘奴被打的七葷八素,還想再次反抗,誰知卻接連被老叫花子猛捶。
蕭峻本想趁機開溜,但見到老叫花子如此兇猛,還是站在原地罰站為妙。
他遠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現代兵王,今年十八站著如嘍囉。
“聽不聽話?”
吼!
彘奴但凡叫囂,迎接他的都是數記鐵拳。
錦衣公子看得直撇嘴,他現在相信,老叫花子絕對沒有吹牛逼。
如果想要對他不利,只需要一拳足矣。
“饒命……饒命!”
“聽話了?滾到一邊去!”
老叫花子甩下一句,卻見彘奴不敢起身,就像一條狗般,側身滾到了一旁。
蕭峻倒吸一口涼氣,早知道這廝如此強悍,那他剛才幫什麼忙?
“你這廝,可不如小蕭延聽話!”
“小……小蕭延?”
蕭峻才想起來,便宜老子不就是蕭延?
這老叫花子究竟是何人?
“行了,滾蛋吧!等老子哪天玩夠了,就去找你!”
“額……大爺,咱們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為妙!”
嗯?
眼見老叫花子要翻臉,蕭峻趕緊先跑一步,身後的錦衣公子也嚇得夠嗆。
“斷袖之交,你等等我啊!”
二人慌亂而逃,破廟之內的西廠督公,絲毫沒有在意。
蕭峻是死是活,他都有辦法交差。
只不過死了聞到了血腥味,令曹讓緊皺眉頭。
他這個西廠督公,可不是靠諂媚得來,而是實打實的軍功!
一把紫薇軟劍,殺敵無數,多少外族聽聞西廠督公之名,全都聞風喪膽。
今日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弒殺皇室禁衛,真當他曹讓是擺設不成。
見蕭峻走遠後,曹讓緩步走向了破廟之內。
老叫花子還在啃著雞架,絲毫沒將權傾朝野的西廠督公放在眼裡。
“老太傅?”
曹讓瞪大雙眸,沒想到破廟之內的老叫花子,竟然是皇帝多年的恩師。
看不慣一手教出來的弟子,成為醉心權利鬥爭的野心家,老叫花子一怒離開朝堂。
“是你這閹狗?”
“曹讓,拜見老太傅!”
換做其他人喊句閹狗,曹讓定會誅其九族。
只不過開口的是老叫花子,他坦然受之,沒有半點違逆之舉。
“不知,老太傅為何殺白虎衛?”
“白虎?他們不過是一群病貓!”
老叫花子說話擲地有聲,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看看他蕭延做了皇帝,都幹了些什麼事?”
“我大奉龍興之地都要丟了,他卻像條狗一樣,對北方外族搖尾乞憐!”
“豢養的四象神位,差點殺了自己的兒子!”
曹讓緊皺眉頭,提醒道:“老太傅謹言慎行,當今聖上已經……”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