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惠的房子雖然比不上陸家的別墅。
可是也比普通的家族的房子好。
楚惠的臉色一變,生氣地說:“潘母,你要講道理,我花了50萬買的藥,這麼貴的藥給了你,你們的計劃失敗,現在竟然還要怪罪我。”
還要霸佔她的房子。
潘母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混賬東西, 如果不是你把藥給了我,我的兒子也不會計劃失敗,潘父也不會死了,現在我們家就要成為了笑話,成為了醜聞。”
“我告訴你,你的房子就是我和我兒子的了,我們潘家因為你的藥現在已經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楚惠沒想到,潘母居然這麼不講道理。
竟然責怪她。
竟然說是她把藥給了潘橙,所以才會失敗。
立刻一個耳光又打在潘母的臉上:“我花50萬買的藥,這麼高價的藥,你們都失敗了,現在應該是我怪罪你們,沒有計劃成功。”
竟然還有臉來說,是因為她的責任。
所以要把房子給他們。
看見自己的母親被打了,潘橙也憤怒上前抓住楚惠的腦袋撞在牆壁上:“現在我們沒有住的地方了,你的房子就是我們的。”
“還有你,你把藥給了我們,現在計劃失敗了,你也要負起這個責任。”
額頭撞在牆壁上,立刻出血了。
楚惠推開潘橙,憤怒得渾身顫抖:“你的計劃失敗了,應該去找白音,應該去找陸家負責,為什麼是我的責任。”
她真的不明白潘橙和潘母是什麼樣的腦回路。
竟然還能責怪她,說是她的責任。
潘母:“你以為我不想去找白音小姐嗎?”
可是現在連白音在哪裡都不知道。
只能等著下一步計劃成功弄死白音了。
而陸家剛剛她已經和潘橙去找過了。
都已經被陸晏和陸雲叫傭人把他們丟出來了。
陸家是帝都八大豪門。
他們怎麼能對付得到陸家。
潘母走上前一耳光,又打在楚惠的臉上:“告訴你,我和我的兒子沒有地方住,潘家一點小生意破產了,我的老公又死了,是你把這個藥給我的,你就要負起責任。”
說著就看著潘橙:“兒子呀,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房子,就是我們的家。”
楚惠氣得渾身顫抖。
知道潘家無禮,沒料到這麼無理霸道。
當初她怎麼就把這個藥給了潘母。
她也是一心想弄死白音。
沒想到白音竟然逃開了,現在的醜聞是潘橙和一匹馬……
熱搜上的新聞熱度一直都沒有降下去。
誰都知道潘橙這種醜聞了。
都覺得他噁心。
楚惠憤怒地看著潘母,冷笑著說:“原來潘橙不喜歡女人,竟然喜歡一匹馬,真是噁心。”
“你這種母親竟然教出這種兒子,真是畜牲都不如。”
潘橙是聽不得別人說他畜生都不如的。
和一匹馬……
潘母也聽不得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兒子,連畜生都比不上。
抓起桌子就砸在楚惠的頭上:“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說我的兒子。
“我告訴你,我的兒子是我寵著長大的,他比所有的公子都優秀,是那些女人不長眼睛,沒有眼光,不懂得我兒子的好。”
楚惠被桌子砸得腦袋嗡嗡的響,額頭上都是血,抹著額頭的血:“聽說潘橙兩任妻子都是被他害死的,床上虐待女人,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兒子,真的是畜生都不如。”
潘母抬手又一個耳光打在楚惠的臉上,把楚惠的臉都打到了一邊。
潘橙立刻上前,抓著楚惠的腦袋撞在牆壁上,眼睛裡冒出兇光:“是那些女人不懂得討好,我不懂得在床上討好我,他們死了活該。”
如果兩任妻子都在床上配合著他。
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對付她們的。
這兩個女人都沒有配合。
說這些姿勢太丟人了。
太羞辱人了。
所以他才會在床上弄死她們的。
楚惠的腦袋被撞在牆壁上,嗡嗡地響,看著潘橙冷笑:“都是你兩任妻子的錯嗎?你肯定是在床上虐待她們,不要再找理由了。”
潘橙又抓著楚惠的腦袋撞在牆壁上,眼睛裡冒著兇狠的光:“就是她們的錯,都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