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很大的問題,但在有記載並有明確記錄以及醫治方法的情況下,早預防早阻止其實能省下很多麻煩。
喜國這一次的鼠疫卻是空前絕後的。
這雨其實已經下了將近一月了,富庶的國都或許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重,但一些貧瘠之地卻早已大禍臨頭。
雨下得久,最容易出現的便是洪澇,尤其這季節本應是要豐收了,這讓所有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臨近豐收一連多日的雨讓民眾收不了糧,只能眼睜睜看著田裡米糧被糟蹋。
或是有些人冒雨收了糧食,但沒有太陽,無法進行曬乾,就又只能等糧食發黴發臭。
沒了糧食就是死,這樣一個惡性迴圈一個月,人就活不下去了。
人一旦快死了那就會想盡辦法的活,開始吃各種各樣的東西,一開始會是家禽活物,後面就會是野生的獸類,最後就會是老鼠樹皮。
仙塵衣這些修士是近兩日才到四方洲的,並不清楚城外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磨了多久。
他現在為止只知道一件事,這一系列古怪的事情都是人為,尤其是鼠疫和雨。
這樣的雨天太過詭異了,就算是真的運氣不好碰上自然災害,但從天而降的老鼠總不可能是老鼠想飛了吧?
況且這是個修真界,楚欣雨那事讓仙塵衣總感覺這整件事情不簡單。
是夜,仙塵衣帶著顧蒼九與雲飄渺找到了還在一直查貓叫的李當心。
幾人似乎已經在城中尋了一日妖氣了,迄今而止都是一無所獲的狀態,乍見仙塵衣帶人來了,李當心還有些怕仙塵衣過問。
誰料不等李當心恭維仙塵衣,仙塵衣便直接扔給他一個布袋子。
“都別查了,去找些人,把城裡頭的老鼠清理了,再去請些醫者,若請不來凡人的就讓宗門派人來,另外去查查是什麼地方鬧洪澇鬧得最嚴重,還有派人去看看喜國的仇敵國是否也請修士來了。”
李當心聞言連連點頭,也開啟了仙塵衣給過來的布袋子,布袋裡頭赫然是幾隻死老鼠,都是出自那一家客棧。
仙塵衣吩咐完李當心,將雲飄渺留下了,又帶著顧蒼九進宮去了。
顧蒼九要查聖界的東西,仙塵衣不得已也要專門去查一查這事情。
仙塵衣先帶著人去先王后那破爛堆走了一趟,見那地方已經圍上了一夥侍衛,便猜到國君也知道這事情了。
仙塵衣帶著顧蒼九又小心進去了一次。
上一次他或許是要看看裡面有什麼,這一次他卻還是想真正搞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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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欣瑤剛剛醒來,國君正守在他身旁,似乎很擔憂。
喜國的國君如今已有個四十好幾了,看著卻還挺年輕,不知是不是因為朝中有人進貢延年益壽的寶物。
仙塵衣打量了一下這位在楚欣承口中並不像個好人的君王,又看了一眼楚欣瑤。
即便這位君王如何延年益壽,一些年紀差還是挺明顯的。
楚欣瑤尚且會一些修士的修行,與凡夫俗子的國君這樣湊近了一對比那簡直是天上地下。
古往今來老夫少妻多了是,這一對卻格外讓人覺得難受,或許正是那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
仙塵衣不知道楚欣瑤看上國君哪一點,反正他如果作為一個哥哥,不管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妹妹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你是?”國君眯著眼問仙塵衣。
仙塵衣並不做聲,只瞥了一眼四下的宮人。
宮人們都算得上是人精,一見這情形,紛紛退下了。
顧蒼九一直都跟著仙塵衣,此刻也沒有主動出去,靜靜等著仙塵衣想要幹什麼。
等到宮人們退下了,仙塵衣便直接道:“我已經知道先王后宮中的事情了。”
國君的臉色霎時蒼白了起來。
仙塵衣不緊不慢繼續道:“我想聽你說一次,楚欣雨或者說是楚欣瑤對於你是什麼樣的?”
國君四十多歲的臉上更顯老態,似乎一談及那位先王后他就格外難受。
“我不說,你們這些修仙的都一個樣,都只會幫修仙的說話,你只會說我。”
國君慌亂搖頭,情緒激動了起來。
仙塵衣卻不樂意這人這樣的不配合,一個箭步上前將國君衣領拉上了。
楚欣瑤被默許坐在床上,本來一直默默不語,此刻卻驚起來了。
“你幹什麼!”
仙塵衣抓著國君,直接將人拉出了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