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張海樓還在狀況外。
“你姓白，”小張起靈淡淡的開口，“西南部，對嗎？”
那人不說話了。
張海蝦看著對方的樣子，恐怕小張起靈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不，準確來說，不是八九不離十，是十成十。
但凡產生一點錯漏對方都不會這麼一言不發。
“坦白從寬。”沈燭南在一旁默默拿出扇子。
“上面的命令，我們不知道。”
那個小個子姑娘擠著牙縫裡的聲音冒出來。
“你上面的人，究竟是誰。”
沈燭南又讓小張起靈把信拿過來。
慰問信。
據他所知，張海樓先前提過有關於這個時間線的事情，那麼最符合這個時代且能在西南部有獨立掌控權的，很可能與軍閥有關。
不過，軍閥究竟和南洋檔案館什麼仇什麼怨，非要逮著他們追殺？
【007，我的小號現在還在刷經驗嗎？】
【在的，按你說的專精醫術，現在四處行醫刷聲望呢。如果出現生命危險會自動傳送，你等著大號打回去就行。】
“明天有舞會，董小姐舉辦的，”張海蝦看向沉思的沈燭南，“你要去嗎？”
“……去，當然去，”沈燭南想到辦法了，看向面前的殺手——對方的血條清晰可見，這個人還是沒放棄逃跑的想法——伸出一隻手，“明天，可以請你出席一下舞會嗎？”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啊？”
*
翌日。
沈燭南站在三樓的欄杆處，小張起靈站在他旁邊，一起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
按照計劃，很快那個殺手會被張海鹽扔進人群中，只要有人神色有異，大機率就是同夥。
先前小張起靈根據這個殺手的臉，找到了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女人。
她躲在二等艙裡，像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平民。
沈燭南靜靜地等待著。
張海鹽去看臉色，因為平時的鍛鍊，他的記憶速度非常快，掃視一圈把人記下來，再去處理不遲。
而沈燭南在頂上，就在等著紅名的產生。
“董小姐來了！”
底下開始出現騷動。
小張起靈看過去，二樓的樓梯口，董小姐身著華服走下樓梯，緞面的旗袍顯得她身材非常好。
“火槍手，二樓。”
小張起靈輕輕拽了拽沈燭南的衣服。
“我知道了。”
沈燭南迴答著，看著那些火槍手將手插進口袋，一齊看著樓下。
“沈燭南。”
小張起靈壓著嗓音說著。
“嗯？”沈燭南迴應著，有些詫異。
小張起靈平時都是喊他沈先生的，這次怎麼了？
“這個南洋檔案館……是不是張家分支？
而且，現在不是現在。”
小張起靈的感覺很敏銳。
他察覺出現在的時間線和他們正常在張家的時間線不同了。
“……”
沈燭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沒關係，”小張起靈輕聲說道，“我等著你想說的時候。”
兩人的目光挪向二樓。
這個董小姐似乎對自己的身家性命看的非常重。
但是沈燭南感覺有些困惑。
這個人……明明看起來有武學功底啊？
是單純的比較謹慎嗎？
那個董小姐被華爾納叫過去談生意了，現在正好是行動的時機。
沈燭南看著到了潛藏在人群中的張海鹽，他還在望著自己這邊，等著訊號。
沈燭南點點頭。
行動吧。
而董小姐和華爾納在一旁的小隔間，商量著生意。
“華爾納先生，我想這次生意的最終版本我們已經談妥了，不是嗎？”
華爾納就當作沒聽見，給一旁的斯蒂文一個眼神，讓他把高腳杯拿來，遞給董小姐:“不是額外要求，是追加條件。
這個翡翠很珍貴，我想，或許這個可以成為我們生意合作的敲門磚。”
董小姐淡淡的看了一眼華爾納拿出的盒子。
裡頭的翡翠很大，看起來確實價值不菲。
董小姐看著高腳杯，不用猜，裡面肯定下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