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的薄唇輕啟,似乎沒隱隱看到他的慵懶和……不屑。
“我能把金子拿出來,”沈燭南輕輕巧巧的把扇子的刃部抵得更緊了,“就說明,我有拿著它的底氣。
你說呢,先生。”
還挺有意思的。
張海鹽看著鋒芒畢露的沈燭南,舔舔嘴裡本來會立刻發射的刀片,慢慢把它收回去。
“……一起上!”
水手在那裡喊著,但剩下六人看著出其不意的瞎子精確的抵住對方喉嚨的行為,戰戰兢兢,踟躕不敢上前。
“你們怕什麼!”水手低吼一聲,“別忘了,他有的是什麼。”
金子。
對於長期海上航行的水手,這個誘惑力太大,他們又蠢蠢欲動了。
“可是,”沈燭南慢慢的轉動扇子的角度,歪著腦袋像是好意提醒,“你們別忘了,死了他,這塊金子……就是你們六個分了哦。”
沈燭南看著那六個人的血條顫顫巍巍的消失了。
這就是人性啊。
沈燭南勾唇一笑。
“走了先生,”沈燭南對張海鹽勾勾手指,“現在,帶我們三個去房間,我會把金子給你的。然後,你們七個自己考慮如何分哦。”
張海鹽把地上已經混到了的何剪西拽起來——他的臉上甚至多了個清晰的鞋印——跟著沈燭南一聲往船艙走。
“到了。”
水手老老實實地開口。
“給你。”
沈燭南隨手彈了下金子,那人頭上的血條消失,直直地就奔著金子跑過去了。
沈燭南帶著三人進了房間。
“現在怎麼辦?”張海鹽看著岸頭的警察皺眉。
這些人恐怕馬上就要上來了,查到他們,恐怕張海鹽跑不掉。
“你要不先躲著……”沈燭南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開門!”
砰砰砰。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