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誰呀這麼大嗓門。
沈燭南冒出頭。
“竟然是你!”吳邪驚訝的說著。
“別你呀我呀的,少和胖爺我湊近乎。你們這幫子不守時的傢伙……早知道,你們這在古代可是延誤軍機!要砍頭的!”那個圓潤的人說的一本正經,“不行,胖爺吹了這麼久的西北風真要感冒了……”
“所以?”阿寧冷冷的說。
“加錢。”
我勒個加錢居士。
饒是沈燭南這麼在意任務貨幣的人也自愧不如。
“……行。”阿寧懶得和他計較,咬牙說完就讓他趕緊上船。
“得嘞老闆,”那個胖子寬闊的嗓音在海面上猶有迴音,“這邊走起……不對,我沒看錯吧。”
胖子剛走上甲板,看到一個清瘦的男子。
他面上帶著有些激動的神情,喊了一聲:“胖子?”
“哎呦喂真是啊,”胖子喜笑顏開,把自己的墨鏡一去,就跑過去,“這不是我們小吳同志嘛,怎麼你也來這邊啦?”
確認真的是那個胖子以後,擔憂大過了看到熟人的驚喜,吳邪勉強笑笑。
畢竟這位的水準……怎麼說呢,就是那種,譭譽參半、時高時低的。
你也不知道下一秒會在他身邊遇見的是生路還是死局。
“哎呦餵你們催的實在太緊了,”胖子不客氣的把包放下,“我也就帶了點基礎裝置。不過先說好啊,地方,我不負責找,找是你們的事。”
阿寧似乎一開始就料到了對方的反應,毫不客氣地回答:“當然,沒準備讓你來。剩下幾個地方都看過了,只剩下一處。具體位置,由吳同志去找就好。”
吳邪:哦,吳同志去找啊……那就行……等等,誰?
吳邪指指自己:“我嗎?”
他到現在一鏟子沒下過啊???
“對啊,”阿寧看起來有些奇怪,“你是顧問。”
“我……”吳邪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我負責,你們不是說知道海斗的位置了嗎?”
阿寧回答:“只能判斷大致的方位,如果能找到盜洞最好。找不到,實際的方位和地宮的形狀,還得靠你。我們只有資料,論手段,當然是比不得你們這些土夫子的。你三叔很精明,這些資料一點沒給我們留。”
吳邪的背後劃過虛汗。
天知道,家裡人根本不讓他碰這些東西,唯一能接觸到的是爺爺的筆記。
所以他是一個純理論生直接上實操課?還是考試???
看出了吳邪的不對勁,沈燭南沒有說話,只是瞄了一眼旁邊一反常態安靜的張禿子。
行,不說話是吧。
本以為對方會很急的沈燭南發現張禿子的異常反應後,準備靜觀其變。
抱歉啊吳邪要看看這個張家人到底想做什麼。
而吳邪心理素質也異常的好,很快在心裡盤算好後就神色自然了許多。
反正到時候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就是地宮有古怪,特例即可。
那胖子仔細瞧了眼船上的其他人。
除開這趟的老闆、吳邪還有船老大,似乎還有兩個面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