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一驚一乍的聲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怎麼了？”吳邪望過去。
胖子緊盯著那個水井。
“你們說，那白毛，會不會游泳？”
那中心突然泛起了浪花，水泡均勻地冒上來，頻率很快，還有向外擴張的趨勢，那水池地下像是有大東西。
沈燭南一個手勢過去，吳邪又端起來了槍。
看清型號的胖子的眼神都直了，無奈於這未知的東西，不然可得問問吳邪這東西是哪來的。
水泡大概冒了有五分鐘，才終於停下來。
與此同時，水位開始下降，整個下降的東西在不斷的擴大，形成一圈一圈螺旋式的樓梯，水面上出現了好幾個漩渦，水花飛濺。
吳邪拿手電筒一照。
這底下水池內壁出現了一圈石階，石階順著石壁盤旋而下，似乎直通池底。
“底下似乎能走。”吳邪眯著眼睛看著。
“嗯……”胖子看不清，畢竟手電筒的光對於幾十米的深坑還是太微弱了，“上深海燈。”
這次是差不多能看清了。
一塊巨型的石碑。
“下去嗎？”吳邪看向張起靈和沈燭南。
前者盯著下面若有所思，後者則猶豫了一下，感覺好像也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那胖爺我先下去探探路。”
胖子走的很快，幾步路到地下後，沒過一會，拽出兩句洋文。
“怎麼了？”吳邪冒出腦袋。
“這玩意，怎麼會有洋人！”
聽到這話，沈燭南也是驚訝了。
哪個年代的墓，還能出現洋文？
又不是什麼紀念館，還能給你多個國際友人的貢獻碑位。
“來看嘛來看嘛，不信就下來看。”胖子揮揮手。
三個人也跟著下去了。
“……奇怪，”吳邪盯著那幾個英文字母，“確實是洋文。”
胖子大怒:“什麼小吳同志，胖爺我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拜託，我也是認得幾個abcd的好吧！”
“很簡單，”沈燭南的手撫過字跡，“如果想留路標或者訊號，這個英文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吳邪點點頭。
他也這麼認為。
或者說，難道是三叔他們方面在這裡遇到了這一切？
“等等，”沉思的張起靈終於回了神，“這裡，我來過。”
來過？
再想到之前崽說“下墓是為了找記憶”，沈燭南不免懷疑對方是不是被當苦力工在這裡壓榨了幾十年。
張起靈指指碑上的基石。
那裡刻了幾行小楷。
“什麼意思？”胖子似乎看不太懂。
“就是說墓的主人修建了一個天宮，通往天宮的門就在石碑裡面，你走這門，就能上天。”
胖子看了半天石碑:“哪來的門。”
“不一定是具體名詞，”沈燭南接著說，“可能是抽象概念，碑上應該還隱藏了些什麼東西。”
“真的假的？”
“當然，”吳邪說道，“你看不見，這就是你和他沒緣分。”
“沒緣分就沒緣分，”胖子聳肩，“我只要和冥器有緣分就行。”
“崽……張起靈？”沈燭南突然發現這小子竄的很快。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