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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鬱千:?
徐姐像是忘了什麼,又發一句解釋:「對了,小池,阿姨都搞忘了,這和你合租的熙和路那戶還是同一個人。」
徐姐:「這人也怪,在我手裡租了幾套房,說是圖個上班方便。」
池鬱千想了一下,同一個確實省時省力,她瞭解過,也不用再說什麼,打個招呼就行了,說不行這人和熙和路那家一樣,幾個月後再搬進來或者根本不住,她遲遲迴訊息。
qian:「好的。」
緩了一會兒,池鬱千消化這則她還可以勉強接受的訊息,盯著下方的通訊錄,為什麼沒有小紅點冒出來,靳言周怎麼還沒加她,她以為手機出問題了,點進去,新的朋友裡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過了五分鐘,池鬱千想著租房的事,都這麼巧了,她使然問徐姐,還有一個租戶他叫什麼名。
徐姐發來三個字:「靳言周。」
靳——
靳言周?
池鬱千:????????
池鬱千在床上都快變成問號本號了。
重名重姓嗎,她想起來靳言周在空港和她說租房的事,難怪總在熙和路那邊見著他,事情有點苗頭,一切都變得有跡可循。
什麼重名,肯定就是他。
qian:「?」
她找到week,先是發了一個問號,沒忍住又接連發了幾個問號過去。
沒回。
池鬱千覺著他做賊心虛了。
半個小時後靳言周洗完澡,拿手機掃了一眼,單手打字。
week:「怎麼了?」
池鬱千點名道姓。
qian:「靳言周。」
qian:「你還敢問我怎麼了?」
靳言周擦著頭髮,他已經能想到池鬱千那張氣鼓鼓的小臉。
沒辦法,不耍點手段追什麼姑娘,太好拿下就不是池鬱千了。
qian:「馬甲好玩嗎?」
week:「你也沒問啊。」
什麼語氣。
隨便,無所謂。
接著,靳言周發了一條語音過來,池鬱千點開,確實他的聲音,聲線低沉柔和,他道歉說:“都是我的錯。”
聽著挺真誠,池鬱千沒忘自己怎麼和靳言周說的,在空港又是怎麼騙他的,他都沒有戳穿她。
她一句話沒回,但她還是氣,點了幾下把錢轉給靳言周後,手機扔一邊睡覺去了。
*
第二天靳言週一早就來了。
那時候池鬱千還沒起來,池閩嶽每天都鍛鍊,他帶著兩狗出去遛遛彎,他就正好在路上看見靳言周。
池閩嶽問他:“小靳啊,吃早飯了嗎?”
靳言周下車,接過盧卡的繩,他回答:“沒呢叔叔,我買了上合燴的早餐過來,等會一起吃。”
上合燴早餐在邗市是最好的,池閩嶽嘖了一聲:“千千那丫頭還沒起床,也是麻煩你了,來去都是你接送她,給她慣的。”
靳言周:“不麻煩叔叔,應該的。”
池閩嶽折回去把家門開啟,讓他把早餐放進去,天熱放車裡面悶壞就不好了。
池閩嶽在外面等著,靳言周進去後看了眼池鬱千的房門,緊緊閉著,他放下早餐的時候門開了,池鬱千出來,手裡握著洛克杯,準備倒杯水喝。
她揉了下眼睛,看清來人,一頓,冷聲道:“你還敢出現?”
靳言周真就出現了,不僅敢,現在還在她家裡面。
他把早餐拆開規整放桌上,一副下位者的姿態,帶著點討好的語氣,說:“吃吧,我和叔叔先出門遛狗。”
池鬱千沒說話。
靳言周關門出去,池鬱千走到島臺,咕嚕喝了幾口水,往返走回房間,她瞭一眼靳言周買的什麼玩意。
看到袋子標籤,還行,勉強湊合。
她換件衣服出來,簡單畫了個妝。
老池和靳言週迴來了,靳言周給兩狗弄好了食物。
老池昨天到現在都沒和池鬱千說過幾句話,現在人要走了,老池吃得快,他趁著兩人還在吃,他坐沙發上,從兜裡拿了一張支票偷偷塞進池鬱千包裡。
過了半小時,靳言周收拾碗筷,把池鬱千東西拿進後備箱,然後和池閩嶽說再見。
“我走了,爸。”池鬱千吱一聲。
池閩嶽嗯了一聲。
“我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