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大傷,還是不可操之過急啊。”
一旁的歐陽澈聞言,感覺皇上所說,都是搪塞之言,今日得到皇上召見,實屬不易,豈肯輕易錯過機會?這時皇上正好對歐陽澈問道,“歐陽先生,你有何話要對朕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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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澈於是果斷奏道,“學生懇請皇上罷免黃潛善、汪伯彥二人,重新重用李綱丞相 。”
皇上臉色愈發難看,依然強壓怒火說道,“這是為何?”
歐陽澈俯首奏道,“黃潛善、汪伯彥二人,身居高位,不思為國盡忠,為皇上分憂,卻一味處心積慮,排除異己,而且還妄揣聖意,私自多次前往秦淮兩岸,挑選秀女,帶回京師,迷惑皇上,這種奸佞之臣,留在皇上身邊,遲早是個禍害!”
“一派胡言。”皇上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這時黃潛善和汪伯彥也從屏風後面走出,手指歐陽澈怒道,“歐陽澈,你敢血口噴人,詆譭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歐陽澈卻抬起頭來,直視黃潛善和汪伯彥,鎮定的說道,“兩位大人,歐陽澈不辭辛勞,來到京師之地,向皇上獻出《安邊禦敵十策》,卻被你們誣為妖言惑眾,歐陽澈無奈離開京師,你們所作所為,歐陽澈走訪多地,也曾經在建康城,做過詳細明察暗訪,並有你們所作所為的詳細證據,如果兩位大人不服,歐陽澈可一一向你們,列出許多證據。”
黃潛善和歐陽澈聞言,心中一驚,轉身跪倒在皇上面前,哭訴道,“皇上,他們是以聯名上奏為名,實為陷害我們而來啊,請皇上為我們做主啊!”
皇上也是聽了極為不爽,對歐陽澈怒道,“歐陽澈,你太放肆啦,在朕面前,竟敢胡言亂語,詆譭誹謗他人,來人,將歐陽澈亂棒逐出。”
陳東聞言大驚,趕緊奏道,“皇上且慢,黃潛善、汪伯彥所作所為,可謂罪行累累,罄竹難書,歐陽澈握有真憑實據,並非無的放矢,惡意誹謗,請皇上明察。”
趙構自然知道,近來後宮不少美女,都是黃、汪二人從秦淮選來,送進後宮,自己心知肚明,難免不會心裡發虛,被人直言痛處,更是怒道,“你們簡直無中生有,真有此事,朕豈會不知?”
黃潛善上前說道,“陳東,歐陽澈,你們是不是受了李綱指使而來?是不是欲脅迫天子,保李綱的丞相之位?”
歐陽澈怒道,“我歐陽澈一切所言,皆不受他人指使,然而觸權臣者有之,迕天聽者有之,或結怨富貴之門,或遺怒臺諫之官,而敢抗言者,願殺身以安社稷。”
皇上怒道,“那你歐陽澈,如此冥頑不靈,觸怒龍顏,是要逼朕殺你嗎?”
陳東一見皇上動了殺機 ,趕緊叩首奏道,“皇上,自唐太宗李世民以來,就立下不殺言官的古訓,我大宋太祖皇帝,更是聖明,並立下誓言,不殺言官士大夫,才會有了廣開言路,吏治清明。”
黃潛善忽然上前一步,來到皇上身前,躬身施禮,低聲說道,“皇上,臣有要事向您單獨奏稟。”
皇上立刻會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陳東、歐陽澈二人,隨著黃潛善來到屏風後面。黃潛善低聲說道,“皇上,這兩人必是受了李綱的指使,這一招使的可是夠狠的,分明是指使他們,率領學生前來逼宮,脅迫皇上就範嗎?”
皇上說道,“不會吧?李綱的為人,朕還是瞭解的,應該不會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皇上,李綱擔任丞相之職,獨攬大權,兵權在握,誰不貪戀權勢呢?黃潛善說道,“最可怕的還不止於此啊,竟然有人想利用後宮之事,來打擊皇上,這才是居心險惡之處啊。”
皇上聞聽此言,彷彿被戳到了痛處,渾身一抖,咬牙恨恨說道,“可惡,竟然干涉起朕的隱私,他們想要幹什麼?”
“所以皇上切莫太過放任他們,必須加以嚴懲。”黃潛善說道。
皇上無奈說道,“我朝立有祖訓,不許殺言官,朕總不能殺了他們。”
黃潛善說道,“那也不能由著他們胡來,不如先將陳東、歐陽澈暫時監押,咱們再想辦法。”皇上思索著點頭,兩人走出屏風。
皇上對陳東、歐陽澈說道,“你們所奏丞相李綱之事,朕會仔細考慮,你們退下,帶著那些學生散去吧。”
陳東、歐陽澈一起向皇上叩首,說道,“懇請皇上給我們一個答覆。”
皇上登時大怒,說道,“什麼答覆?”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留任丞相李綱,罷免黃潛善、汪伯彥。”
皇上大怒道,“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