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為解楊再興的情迷曼陀羅之毒,不惜以處子之身,可謂捨身相救。兩人一番魚水之歡,楊再興終於情毒不再發作,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兩人攜手坐下來說話。姚瑤說道,“早知那個什麼金劍先生如此不近人情,我們就不敢冒險前來救他。”
楊再興十分詫異,問起緣由,姚瑤就把楊再興受傷昏迷之後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楊再興驚訝的說道,“他竟稱呼金臺前輩為師兄?難道他是金臺前輩的同門師弟?怪不得傳言他以前如此厲害。”
姚瑤不屑說道,“我倒沒看出有多厲害,真要厲害,會讓他的徒弟,將他關在這裡,不見天日,受盡折磨?”
楊再興說道,“他被徒弟關在這裡,其中必有內情。你不知道,傳言當年,那河北玉麒麟盧俊義,乃是水泊梁山最頂級的高手,和金劍先生交手,也沒討得任何便宜,由此足以看出,金劍先生,絕對是世間罕見的絕頂高手。”
姚瑤生氣的說道,“哼,那也未必,從他汙衊你愚鈍,說將他師兄的武功,練的一無是處,就是他眼瞎,否則怎麼連徒弟是什麼人都看不明白,不是眼瞎是什麼?”
楊再興微微搖頭,不再說什麼。
姚瑤將身體軟軟的伏在楊再興的身上,喃喃說道,“好累啊,感覺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啦。”
楊再興詫異的看著姚瑤,說道,“怎麼啦?瑤妹身體不舒服嗎?”
姚瑤紅著臉,嬌羞說道,“還不都是怪你啊?你不知道那時你多”實在難以啟齒,姚瑤嬌羞的將頭埋在楊再興肩上,楊再興恍然大悟,也不好意思的沉默不語。
過了片刻,姚瑤忽然想起了什麼,將那本密宗男女雙修秘法取過來,讓楊再興看。楊再興好奇的看著書冊上的內容,越看越覺得身體燥熱,口渴難耐,一張臉也感覺火辣辣的發燙起來
姚瑤凝視著楊再興,看著楊再興異樣的神情,腦子裡又浮現出兩人激情燃燒時的情景,姚瑤低下頭,伏在楊再興肩膀上,小聲說道,“楊兄,我們再行一次周公之禮,可好啊?”
一對俊男美女,一個血氣方剛,一個春情萌動,激情難耐,於是再洞室裡又有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
這次卻與兩人初次有所不同,兩人腦中都有了密宗男女雙修秘術的記憶,在魚水之歡時,均按照書中術法,不但體會到了更深層次的愉悅,還有一種難以言明的美妙,尤其巔峰時刻,兩人都感到了氣海丹田,真力充盈,沿著任督二脈疾速湧動,讓他們刻骨銘心,十分暢快。
楊再興充軍發配途中,自客棧遭遇崑崙七絕的伏擊之後,就身受重傷,再中情迷曼陀羅之毒,身體狀況自然不佳,想不到這密宗雙修,竟讓楊再興內力充沛,精神大振。楊再興運氣行功,果然覺得自己的內力,大有精進,就連姚瑤,也感覺自己的內功,精進許多。
楊再興和姚瑤兩人,自相識之後,數次經歷坎坷,面對生死惡戰,沒想到這鬼谷洞裡的一個洞室,竟成了兩人終生難忘的地方。兩人不再有俗世的紛擾,獨處洞室,有說不完的情話,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按照那本密宗雙修,武功上也大有精進。
兩人在洞室裡纏綿悱惻,情意綿綿,幾乎忘記了還有一個世俗世界,可是哪裡又有真正的世外桃源呢?
直到有個聲音,忽然從一個遙遠的世界,傳進了洞室之中。“是不是兩情相悅,都不願再出來吧?”這個話音雖然不高,卻如晴天霹靂,震驚了兩人。
姚瑤聽出說話的是那個叫做金劍先生的老頭,又羞又怒,說道,“我們被困石洞,怎麼出的去啊?”
那個聲音又說道,“那就要看你的那個如意郎君啦,如果他不能破門而出,倒是不如就老死在這個洞室裡做個老鼠,省的日後遇到江湖高手,也是難逃一死,躲在洞裡,還能落個全屍。”
姚瑤聞言,氣得就要破口大罵。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楊再興,於是趕緊制止姚瑤,說道,“瑤妹,他倒是提醒了我,或許我真的可以。”
姚瑤驚詫的看著楊再興說道,“楊兄,你看那石門,如此厚實,憑雙掌之力,怎麼可能破門而出呢?”
楊再興堅定的說道,“我去試試。”
說著,一步步順著臺階,走到石門面前,扎穩馬步,氣沉丹田,一股雄渾內力在丹田氣海積聚,然後灌注於雙掌,隨著楊再興一聲大喝,雙龍出海,兩掌呼嘯著猛拍在石門上。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石門劇烈震動,石門四周石屑亂飛,塵土飛揚,但是石門卻是完好無損,依